两人吃了火锅,白莺莺还有场大夜戏要拍,便让自己的司机送阮清音回家。
阮清音没拒绝,但车子才开到北外环交叉口那就让司机靠边停车了。
她一个人慢慢沿着路边走,七月的京北正值暑天,白天里热得难受,她恨不得将办公室的空调降到最低。
夏天的夜晚微风习习,吹在脸上凉凉的,走了一会,鼻尖冒了些汗珠,阮清音站在Dairy Queen门口走不动路了。
去产检时还专门问过医生,怀孕后为什么感到浑身燥热,半夜经常睡不着爬起来去冰箱里挖冰块吃。
她心里不安,再三询问医生这样做对肚子里的孩子没什么影响吧。
私立医院的医生都很温柔,做了一系列检查后对她笑脸盈盈地说,是激素水平变化和新陈代新过快,属于正常现象,不用过于担心,但还是嘱咐让她少贪凉。
阮清音站在原地纠结,自己要买什么口味的冰激凌,全然没有注意靠着街边停下的车。
亮着红色尾灯,黑色的车身隐没于黑夜中,路灯明晃晃地照在前挡风玻璃,形成一大圈昏黄的光圈,模糊了驾驶座的人影。
贺肆单手撑住方向盘,下巴冒了一层青色的胡茬,碎发凌乱,他的目光定在了某处,看着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他们已经整整两个月没有见过面了,这两个月,他一边跟进西北的项目,没日没夜的跟着工程师去戈壁滩荒漠实地探测数据,还要随时和政府领导对接。
最重要的是,这两个月里发生了一件让他心力交瘁的事,他没有办法置身事外,只能一再深陷其中,与其周旋。
长时间的精神高压让贺肆有些撑不住了,他每天盼着尽早收工,推掉一切没必要的应酬,只为了能在手机上通过视频电话看看她。
不需要对着电话说些甜言蜜语,只要能看见她,知道她过得好,他便心满意足。
这晚,西北的项目终于落地了,他没有参加何谓的庆功宴,剪彩仪式后,便赶回酒店随便冲了个澡,套了件湖蓝色的冲锋衣外套便冲到机场。
秘书给他订了最早的航班,抵达京北已晚上八九点,夜幕深重,华灯初上,整座城市静谧而又不失热烈。
他给罗阿姨打过电话,得知阮清音没有回家,反而去了京北星娱旗下的艺人白莺莺拍戏的剧组。
司机陈师傅将车子停在房车不远处,贺肆看着阮清音走出房车,又上了星娱给艺人统一配备的白色商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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