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像是补刀侠，小嘴巴一张一合，“坏粑粑！”
贺肆没打算和两个小屁孩计较，只是公报私仇，将两个小家伙捆在安全座椅上，使其动弹不得。
舟舟和言言哼哼唧唧两声，像复读机一样重复着刚才的话。
“坏粑粑！”
贺肆强压着想要折返回早教中心，把他们负责人拎出来的怒火，一本正经的纠正这两个小朋友的发音。
“好好说话，是爸爸，不是粑粑。”
两个小家伙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对视一眼，越发地起劲和他作对，嘴里一个劲喊着，“粑粑坏！”
阮清音连忙出来打圆场，“年纪小，话还说不利索，发音不准确也是常有的事。”
一路上，贺肆都抿着唇，一言不发。
阮清音觉得车内的气氛有些怪异，她打开手机连接车内蓝牙，想放一首抒情的歌，缓和下气氛。
下一秒，却不小心误触了随机播放，保时捷的柏林之声响起一首节奏旋律欢快的儿歌。
“宝宝巴士…世上只有妈妈好～”
贺肆险些快被气炸了，他单手掌着方向盘，腾出一只手捏了捏阮清音的脸颊，不舍得用力，只做做样子，装模作样地捏了下。
“故意的吧？”
“天天给我儿子洗脑，妈妈好，爸爸坏？我就说这家早教中心不至于这么没道德，抹黑出钱的金主，原来是家里内部人士搞得鬼。”
阮清音讪讪一笑，缩了缩脖子，“真不是！随机播放，碰巧是这首。”
两个小朋友哪里懂得爸爸妈妈之间的夫妻情趣，瞪着圆溜溜的小眼睛，一眨也不眨，看着爸爸“打”妈妈。
贺肆突然后背一震，座椅被踢得噼里啪啦，放鞭炮似的，一刻也不肯停歇。
阮清音也被吓了一跳，连忙扭头安抚闯祸的小朋友，“言言，听话不许踢爸爸的座椅，会影响爸爸开车的，这样不安全！”
小家伙黑葡萄一样的水灵灵大眼睛，眼里噙着泪，闪闪的泪光看得人心里难过。
“粑粑坏！打爸爸！”
舟舟人小鬼大，他一声不吭地瞪着贺肆，嘴巴里的小牙齿磨得咔咔作响。
阮清音还是头一次见自己儿子无实物磨牙。
两个儿子都这样护自己，一时间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高兴…
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两个小屁孩，现在牙还没长齐，就敢和自己拍板叫嚣。
贺肆伤心之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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