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僻静,庭院里隐隐飘着合欢花的香气。
贺肆漆黑的眉眼盯着她,单手环住盈盈一握的腰肢,“不高兴了?”
“没有。”阮清音嘴硬,心虚地别开视线。
贺肆沉默,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地加重了些,彻底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小骗子,分明就有。”
“你说有就有,我现在连不高兴的权利都没有吗?”
贺肆一手叩住她的后脑勺,托起女人的细腰,两人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当然有,但你总得告诉我,哪里让你不高兴了。”
阮清音隐隐感觉身下有个东西贴着她,一动也不敢动,“你先松开我,贺肆!”
她有些气恼,心里躁郁,但却不敢乱动,生怕点火自焚。
贺肆声音莫名沙哑,伴着夏夜的习习凉风,两人的氛围莫名暧昧,腰间的手掌温热,隔着薄薄的衣衫,摩挲着她起伏的轮廓。
“阮清音,你有哪不高兴得说出来,不然我永远不知道你为什么兴致不高,你憋在心里不难受吗?”
贺肆低头望着她,用鼻尖轻轻刮了刮她的鼻梁骨。
“上次你怎么答应我的,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对我动手动脚。”
贺肆轻哂一声,喷出的热气洒在她的脸上,“我怎么没印象,你再想想,当时你说的时候,我答应了吗?”
这要求是她提的,可贺肆当时确实是没答应。
“你是因为我在外对你动手动脚生气的?我不就是亲了一口,喂你吃了个山竹,替你挑了鱼刺吗?哪越雷池了?”
“亲一口是为了宣示主权,不然那小孩都把你认成她哥的女朋友了。那你眼睁睁看着我受委屈?”
“哼,你管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叫小孩?美国留学来的都习惯见面亲一口吗?那怎么她亲哥都没有的待遇,偏偏你有呢?你脸大啊!”
阮清音正在气头上,没留神将心里的话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
头顶传来男人低低地笑声,磁性低哑,环抱着她,整个人身体微微发抖,“小骗子,还说自己没生气,终于说实话了吧。”
“阮清音,你承认吧,你吃醋了。”贺肆笑起来很好看,眉眼弯弯,浓密的睫毛微微颤着,眼睑下覆有一小片的阴影。
阮清音挣开他的怀抱,微微喘着,眉眼湿润,“你诈我!”
“清音,你记住,男人在床上的话一个字也不作数,我又没答应你什么,在外和你调情又没犯法。”贺肆低头,轻轻地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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