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问题吗?”贺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老爷子很少有面露难色,他在京北极为出名,擅长调理身体、针灸把脉。
往往有病患找上门,他先是观望对方的脸色和舌苔,最后把脉对症下药,从不像今天这样行事纠结。
“她的脉象除了细沉,我还把出了“心痛刃”的脉象,病人一般是刚经历过亲人去世等重大创伤后表现出应激生理反应,她的脉象细刚,像摸刀刃一样,右寸脉位还出现了悲涩波动。说明内心深处的埋藏着痛苦和不可疏解的悲伤情绪。”孟老爷子停住笔,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阮清音,“你的病我治不了。”
能让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说这种话,难道真的药石难医吗?
贺肆脸色凝重,阴沉难看,他深吸一口气,看着阮清音消瘦的身材,原来这些年,她一直没有忘记那场事故。
甚至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导致长期抑郁寡欢,食欲不振,心绪深沉。
阮清音听完孟老爷子的话后,她脸色骤变,原本只是因为简单的调理身体,他们生不出孩子,难道不只是因为贺肆的隐疾吗?
她的身体也有问题?
阮清音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来没预想到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辈子甚至没有做妈妈的机会了吗?
她脸色痛苦,下意识打着手语问——【我生病了?为什么您说治不了?】
孟老爷子看不懂手语,疑惑地看了眼贺肆。
贺肆神情恍惚,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却在亲耳听到孟老说治不了时,依然无尽的失落。
自己甚至从来没有听过她的声音,他不在意她的缺陷,只是难免有些失望。
他们从来没有像正常的情侣夫妻那样,有说有笑的吃一顿饭、看一场电影…
她将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里,不愿说给旁人听,受过的委屈、短暂的欣喜、压抑已久的创伤,所有的一切,她从来不表达。
不用任何方式表达自己的内心。
他们之前没有沟通,激烈的矛盾后,她越发的安静,甚至拒绝用手语、书面等任何形式回应他。
“孟老,您再把脉,万一是误诊呢?”贺肆一时激动,甚至没意识到这话的冒昧。
“我只能开两张方子替她补气血,调理内脏失调,但心病难医,她不能开口说话,明显是心病,受过重大的刺激和创伤。这不是几味药材就能治好的事。”
孟老爷子也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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