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以为阮清音和那些拜金的女人没什么区别,只是贪图名利和金钱。
原来,她从未真正的触摸到幸福,放下所有的自尊求仅有过一次肌肤之亲的男人,对她来说是痛苦却不得不选的一条路。
贺肆想要将自己灌醉,他眼神迷离的看向锅里沸腾的姜水的那一刻,意识却渐渐清醒,猛地将方杯摔在地面。
水晶方杯伴随着晶莹的冰块,瞬间化为碎片,摔得稀碎。
贺肆第一次给人煮姜汤,并不熟练,费了很久时间才端着碗推开了房间门。
阮清音睡得并不踏实,即便在睡梦中也轻轻拧着眉。
“阮清音,起来喝点姜汤。”他轻轻晃着她的肩膀,隔着一层薄薄的棉料衬衫,感觉到她身体有些发热。
贺肆坐在床头,将人抱在自己怀里,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有些烫。
不论怎么摇晃,她也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她才刚刚出院,贺肆不敢耽搁,将人抱在怀里,给她盖上被子,给宋望知打电话。
“她应该是白天淋雪,着凉了。”宋望知刚离开手术台,一边啃着面包一边看时间,“你给她喂点退烧药,也要物理降温,不要盖厚被子,用温水给她擦拭额头和掌心,过两个小时再试试温度。”
贺肆明显有些慌了,他将手机外放,按照宋望知的嘱咐,给她换了一床更轻更薄的被子,又从医疗箱里找出退烧药,手忙脚乱地冲泡。
“等等!”听筒里突然传来宋望知焦急的声音,“你…先找找家里医疗箱有没有荆防颗粒,暂时别喂退烧药。”
贺肆皱着眉,下意识的反问,“为什么?她开始发烧了,吃退烧药好的要更快一些。”
“我不清楚患者的末次月经,万一…怀孕了,吃荆防颗粒也不影响,西药副作用太大,最好还是不要冒这个险。”宋望知从医生的角度出发,开药的时候格外严谨。
贺肆看向脸色红扑扑的阮清音,她的体温逐渐升高,他迟疑几秒,“前些天刚出院,应该…”
话突然戛然而止,贺肆想起她出院那晚…在隔壁房间…
“如果出院以来没有同房,可以给她喝一些退烧效果显著的西药,搭配一些风寒感冒药,的确会好的快些。”宋望知的话锋一转,“保险起见,我还是建议喝中成药荆防颗粒,毕竟…我了解你。”
“应该不会,我的身体情况你知道。”贺肆没有否认同房的事实,口吻平淡,并没有对自己不好生育的事情讳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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