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音无力地坐起身,全身像是被人拆掉零件,抬手挡住身前一览无余的春光,轻轻揉着疼痛欲裂的太阳穴,光着脚踩在地上。
遮挡严实的房间里昏暗,空无一人。
阮清音走进浴室,记忆如潮水般袭来,昨晚活色生香的场景仿佛历历在目。
他们昨晚比以往都还要激烈,她受不住,泪水打湿了他的锁骨。
贺肆收回撑在大理石台面的手,冰凉的指腹替她擦去眼泪,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哄,“阿音乖…不哭…”男人隐忍的闷哼声夹杂着粗重的呼吸,他哄归哄,却没有停…
后来,她腿发软,几乎坐不稳,整个人软绵绵地依偎在贺肆身上。
她睡意朦胧,被贺肆从大理石台面上抱到放满水的浴缸里,温热的水漫过她的锁骨、脖颈…贺肆大手捞起她的腰肢,欺身而下。
水雾弥漫,她不再隐忍,逮着他又咬又抓,从锁骨,再到沟壑平直的脊背,几乎无一幸免,全都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红色抓痕、齿痕。
贺肆不愿意让她睡,他喜欢看着她…她几乎一夜没睡,眼睛熬得通红。
阮清音竭力不去回忆昨晚的事情,打开花洒,温热的水铺天盖地浇落…思绪渐渐停歇。
她穿着男式浴袍,顾不上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皱着眉在贺肆的衣帽间里翻找,房间里并没有从燕西别墅带来的那只行李箱。
贺肆的衣帽间清一色的商务男装,阮清音急得额头隐隐冒汗,难不成要穿着他的西装下楼见长辈?
她翻出自己的手机,点进两人的聊天页面,发送求助的信息。
发尾还在滴着水,阮清音屏气凝神,隐约听见客厅热闹的说笑声,一时间有些头皮发麻。
贺肆迟迟未回消息,她一咬牙,心一横,拨通了那串她倒背如流,却从未打过的电话号码。
听筒里传出细微的电流音,伴随着毫无感情的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阮清音将手机丢在床上,穿着浴袍走进了衣帽间,一排排的白衬衫、西装套装,清一色的黑白灰。
突然,余光被一抹亮眼的鹅黄色吸引,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毛衣,她下意识地拿出,对着镜子比划。
尺寸似乎…意外的合适,阮清音并未多想,焦灼不安地挑了件短款的白衬衫,又从一旁休闲区,拿出一条米色的家居长裤。
她手忙脚乱的穿上,又用吹风机将头发胡乱吹干,对着镜子仔细打量,确认裸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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