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茜,你不用做到这种地步,真挺没意思的。”贺肆冷冷看了她一眼,将那件黑色羊绒大衣从身上扯下,随手搭在臂弯处。
乔茜垂眼,没说话,心思被人戳破。
“阿肆,你和她不是已经离婚了么?现在你未婚,我未嫁,给你披一件衣服,至于要将话说得这么难听吗?”乔茜深吸一口气,略微不甘心。
她太了解贺肆了,贺肆金尊玉贵,骨子里淡漠高傲的一个人,却为了那样一个女人患得患失,在婚姻关系里处于卑微弱势的一方。
能让高位者低头的,除了爱,还能是什么?
乔茜心中难免酸楚,她花了七年没能得到的纯粹的爱,那个女人却只用了一年半便唾手可得。
听臣琲几个人提起过,两个人离婚前闹得很僵,那个女人甚至为他流掉了一个孩子,毅然决然地离开京北,原来是跑到杭州发展了。
“阮清音是我太太,过去是,一直都是。我这辈子没打算和第二个女人结婚。
我的确没有死心,想要和她破镜重圆、重修旧好。我和她之间还有很多误会需要解开,但那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你不应该再掺和进来。”
乔茜眨了眨眼,他将话挑明了,直接点破他们之间再无可能了,继续纠缠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她眼眶湿润,腾升起雾气。
“我想为自己争取幸福,这有错么?”
“你想怎么样那是你的事,你心里清楚,我和阮清音走到今天这步,离不开你的反复试探,还有我对你的过度纵容。”
贺肆淡漠地盯着她,单手插兜,格外冷淡疏离。
“你是想和我划清界限?我们之间连朋友也没得做?”乔茜不死心,非要让贺肆把话说清楚。
短短两年时间,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母亲离世、她在娱乐圈算是小有名气,事业如日中天,她却因为心理创伤和情绪压抑患上了抑郁症。
“乔茜,你我都清楚,正常朋友之间的界限不应该影响到对方的家庭和谐。你生病了,我不想将话说得太难听,归根结底,我自己也占了很大一部分的问题。”
“是我对你的纵容,没有把控好对异性的相处界限,允许你反复越过雷池,所以她才会一次次失望,我们如今才会走到今天这种不可挽回的地步。”
“好了,我不想再听了,你没必要为了和我划清界限,将话说得这么决绝。”乔茜猛地抬手捂住耳朵,后退两步。
乔茜如何也想不明白,人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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