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琲愣了几秒,噗嗤一下笑出声,“哥们,劝你别总是把哑巴这个词挂在嘴边,你老婆…哦不,你前妻听了得多受伤啊。”
“滚…”
贺肆不想和他掰扯,但听到那话心又像是被撕开一个口子一样疼。
阮清音什么时候开口说话的?
离婚前?还是到杭州后…
贺肆更倾向选择后者,他没办法说服自己,阮清音分明能说话了,却还每天对着他比划手语。
贺肆提前离场,凌厉地目光像刀子一样剜过阮清音,只一瞬,他便挪开了眼。
林逸将他的举动尽收眼底,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他也在杭州,你们见过面了吗?”
阮清音点头,“见过一面。”
林逸不讲话了,也不敢继续问下去。
会议结束后,林逸送阮清音回去,回程的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但却都默契地不提贺肆来杭州的事情。
阮清音坐在车内,习惯性的抬头,隔着挡风玻璃看见二十二楼隔壁住户的灯亮了,轻轻咦了一声。
“怎么了?”林逸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明所以。
阮清音摇摇头,“没什么,中介之前说隔壁的房子没有租出去,问我有没有意向换个大点的房子,二十二层楼的灯亮了,看来隔壁是有新邻居搬进去了,难怪昨晚有个人跟着我出了电梯。”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林逸静了一瞬,突然看向她提议道,“不请我上去坐坐吗,别误会,我只是单纯的想参观你的住处,喝杯茶就走。”
阮清音像是松了口气,尽管她竭力隐藏的很好,但微表情的变化还是被林逸尽收眼底。
她也没矫情,歪着头想了想,“好啊,不过家里冰箱只有矿泉水和啤酒,没有茶叶和咖啡。”
“都行。”
安保征询过住户的意愿,又拿出登记表让林逸填写,最后才将两人放进去。
阮清音一人孤身在外地,安全是首要之重,哪怕这个小区的租金起步价要在一万左右,她还是咬咬牙租了这,原因无他,这小区是全杭州安保最严密、最能保证用户私密性的地方。
阮清音输密码锁的时候没有刻意避人,尽管林逸有心回避,但眼睛还是瞄到了那一串数字。
0824
林逸的心仿佛痛了一瞬,这个数字他有印象,是阮清音在医院里做流产手术的日期。
阮清音的独居生活不会有男人造访家里,压根也没准备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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