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音将桌上的最后一份文件整理好,伸了个懒腰,百叶窗外的工位空了大半,她关了电脑,站起身摘掉工牌。
等电梯的空,回了贺肆的消息。
<我到楼下了。>
<在等电梯,马上下楼。>
贺肆的手指百无聊赖地敲着方向盘,听着三花用爪子挠着太空舱的响声。
他偏头看了一眼,三花委屈巴巴地将脸贴在窗户上,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
“你想去找她?”贺肆开门下车,将猫包背在身前,黑色的薄衬衫挽起袖口,整个人身姿挺拔,皮鞋在夕阳下发出闪光。
正值下班高峰期,他逆着人流向昇利大厦里走,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同样是简单的衬衫长裤,穿在贺肆身上就格外好看,特有范,宽肩窄腰、身形颀长,一张脸也生得优越。
这样一个优质精英男身前还背着一个宠物太空舱,反差感拉满,回头率百分百。
贺肆抱着三花走到昇利大厦,靠着脸哄着一个年轻的女生替他刷了工作牌过了闸机。
“高管办公室在几层?”
“中高层领导基本都在顶楼的办公区工作。”
“谢谢。”贺肆弯起嘴角笑了笑,小姑娘被他迷得错不开眼。
“能留个联系方式吗?”小姑娘心一横,主动搭讪,“我也养猫,平时可以交流一下经验。”
贺肆摇摇头,用手指了指身前的宠物太空舱,“不用了,它妈管得严。”
“啊?”女孩怔愣在原地,疑惑地瞪圆了眼睛。
“我结婚了,是来接太太下班的。”
女孩的脸瞬间通红,连声道歉,“抱歉,我看你没戴婚戒,以为你单身呢!真对不住!”
贺肆挑了挑眉,大方地回她,“没关系。”
贺肆站在原地,盯着光秃秃的手指出神,婚戒…他亏欠阮清音的太多了,不单单是一件婚纱、一枚戒指那么简单。
阮清音对此一无所知,电梯门缓缓打开,她与醉醺醺的李雯撞了个满怀。
“怎么白天就喝酒?”阮清音下意识扶住站不稳的李雯,皱了皱眉。
“这得去问金主爸爸,不止我呢,林行长今天也不得已喝了很多酒,醉得厉害。”
阮清音皱着眉,“他人呢?”
学长平日里几乎滴酒不沾,一些推不掉的应酬场合也以茶代酒,今天怎么了?不仅破例喝了,还把自己喝醉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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