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肆有些意外,硬朗的脸庞柔和几分,多了一丝笑意,放下在英国买的饼干和玩具,抱着儿子亲了亲。
“想爸爸了?”
舟舟用手背擦了擦脸颊,直勾勾地盯着柜子上的零食和玩具。
言言咧着嘴假笑了一下,下一刻便向外探出身体,伸着胖乎乎的小手去拿柜子上的礼盒。
贺肆故意逗他们,明知故问,“怎么了?想要什么?”
两个小家伙像滑泥鳅似的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着身体,高高举着藕节似的小胖胳膊,“拿!”
“谁亲亲爸爸,爸爸就给谁甜甜的饼干吃。”
话还没说完,言言就用力搂着他脖子,落下一个黏黏糊糊的吻。
贺肆有洁癖,这时候也不在意脸上被蹭到的口水了。
“舟宝呢?不想吃小饼干吗?爸爸特意从英国买的哦。”
被点到名的舟舟小朋友就瞪着黑溜溜的眼珠,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那玩具呢,变形金刚和遥控飞机,也不要了吗?”
舟舟小朋友撇撇嘴,不情不愿地亲了他一下。
贺肆脸上的笑意加深,分了礼物,把孩子交给了阿姨带,转身上了二楼。
蔡老师临时帮学生修改要出版的学术书刊,又要兼顾照看孙子,干脆在客厅落地窗前的桌上办公。
“肆哥儿回来了?人呢,又走了?”蔡老师问道。
阿姨答了句,“没走,上楼回房间了,兴许有事要忙。”
老保姆在家里做了十几年了,最懂得看人脸色,一边回答着主家的问题,一边不经意地安抚着。
蔡老师摘下眼镜,滴了两滴眼药水,轻晒一声,“能有什么事?他着急哄媳妇儿。”
贺肆随意地扯开领口的扣子,推门而入,房间里黑沉沉的,窗帘紧闭,看不见一丝光亮。
浴室里亮着灯,水流声戛然而止。
他站在门廊处脱下毛衣外套,又将袖口挽上去,迎面遇上推门而出的阮清音。
白色的水雾弥漫,阮清音的发尾还滴着水,眼睛湿漉漉的,鲜红亮润的唇,瓷白的皮肤,像是懵懂的小鹿,突然闯入什么禁忌之地一样,站在原地不肯再往前了。
阮清音压根不知道他回来的事,图方便省事只裹了一条浴巾出来,却被他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贺肆盯着她,白嫩的肩,平直而又瘦削的锁骨,视线下移,笔直的腿又白又细,粉色的脚趾扣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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