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音落地京北前,她将辞职信投送到了总行人事部的内部邮箱里。
贺肆将乔茜送回酒店,将医生开的药递给她的助理,嘱咐她从现在开始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乔茜,哪怕去洗手间也不能离开视线。
小助理盯着双眼通红、面容冷峻的男人,什么也不敢多问,只能郑重的点点头。
他开了一夜的车,将皮夹里的所有钱都抽出来递给酒店的前台,“麻烦找位会开车的工作人员,暂时当我的司机。”
女前台招手叫来一位瘦瘦的男士,贺肆疲倦的坐在后驾驶座,尽管身体疲乏到极点了,但他却感觉自己的大脑仍然活跃。
他睡不着,硬生生地撑了一路,直到车子缓缓停在阮清音住的酒店大堂前。
“老板,我找个地方停车,等您结束后打电话喊我。”
贺肆按了按额角,点头算是回应。
他快步走到电梯,里面有十几个异常兴奋的男女,他们说笑着,其中不少人说话一股浓重的京味。
贺肆最后走出电梯,匆匆扫视着每个房间的号码牌,最终停在了那个年轻人告诉他的房号前。
敲门没人回应,贺肆心烦意乱地拨打阮清音的电话,冷冰冰的机械女声不停重复着同样的话术。
他转身回了前台,再三询问后才得知阮清音清晨时便来退了房,拉着行李箱让前台帮忙叫车。
“她说去哪了吗?”贺肆瞬间变得焦急,西北辽阔,地幅辽远无边,多是些少数民族聚集,她人生地不熟,又不会开口说话,能去哪呢?
前台皱着眉想了想,“我有司机的电话,您稍等,我联系一下问问。”
贺肆站在旁边,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心急如焚的等着前台拨通电话,听到了让他眼前一黑的回答,“那位小姐去机场了,因为她不会开口说话,所以司机记得很清楚。”
贺肆第一时间通知徐秘书给他订机票,他想处理好手上的事情赶回去,西北的项目已经顺利推进了,可是乔茜怎么办。
他咬紧牙关,却顾不上那么多了,给远在香江谈合作的臣琲打了个电话,“我有不得已回京的事情,乔茜这边我顾不上了。”
听筒那边人声嘈杂,臣琲捏了捏眉心,“不行,要么你带她一起回京北,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回去,要么你等我两天,我飞去西北后你再离开。”
贺肆有那么一瞬间想将手机摔到墙上,他竭力忍住爆粗口的冲动,“臣琲,我是来通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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