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肆躺在床上,声音越来越小,直至熟睡。
阮清音一个人缩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他,瘦了一些,下巴处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眼圈底下淡淡的乌青。
她将被子盖在贺肆身上,默不作声的收拾行李。
贺肆睡醒一觉后,天色渐晚。
四周昏黑一片,空空如也的房间,再也寻不见阮清音在这生活过的任何痕迹。
她的行李箱早已不见,床头摆着一张字条,贺肆皱着眉,倒吸一口凉气,目光茫然。
——行里有个澳洲紧急差旅任务,我主动申请到一个名额,大约去两周左右,这段时间我们彼此冷静一下,暂时不要联系了。
贺肆匆匆略读,捏着字条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阮清音,你就那么厌恶我,一分一秒都不想留在我身边,这么奢望逃离我吗?
我偏不如你意。
澳洲?
哪怕是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我都会找到你。
他脸色阴鸷,无情地将纸揉皱,拨通了电话。
——
徐秘书笑着看向对面温柔漂亮的女人,他原本极度反感相亲,这次也是家里强行安排,硬是推脱不掉,计划走个过场应付长辈。
对方条件极好,市直高中英语教师,外形条件也格外优越,白净的皮肤,大眼睛双眼皮,鹅蛋脸,说话温温柔柔,典型的南方水乡姑娘。
徐秘书瞬间正经起来,贴心地给对方夹菜倒水,照顾周到,聊天中发现两人还有许多共同话题,相谈甚欢。
徐秘书简直要感动的流眼泪了,他一直待在大老板身边,哪还有半点个人空间,每天24小时待机,他下定决心要好好利用珍贵的年假认真地谈一场恋爱。
“凌老师,方便加您联系方式吗?我是觉得咱们两个还挺投缘,可以试着接触接触。”徐秘书紧张的手心冒汗,生怕被对方拒绝。
“好呀。”对方非但没有拒绝,反而主动调出了自己的社交二维码。
徐秘书紧张得双手颤抖,滴得一声,他如愿加到了对方的联系方式,还没来得及的高兴,屏幕突然显示来电。
一串刻进他DNA的号码,徐秘书惊恐的将手机丢掉,失态的从座位站起来。
“怎么了?”凌小姐茫然的看着桌子上震动不止的手机,疑惑地问道,“有人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吗?”
面包还是爱情?
徐秘书难得失态,贺总给他留下了不可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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