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心中有一点隐隐的激动和欢喜,温凉宽厚的一只大手覆上她的手,“有件事,我得跟你坦白,但你得答应我别激动,成吗?”
贺肆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为难和沉重,他很少露出这样的神色,阮清音的心突然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念头浮上心。
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一双灵动妩媚的眼睛含情似水,细眉轻轻蹙在一起,有些惶恐,有些不安。
阮清音一手撑着病床坐了起来,贺肆紧张地站起身,周到细心地替她垫了个靠垫,掖好被角。
“你别着急,你得先答应我,别激动。”
阮清音的心怦怦跳着,颤抖的声音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到底什么事儿?”
“清音,医生说这胎有先兆性流产的症状,你得好好养着,兴许…兴许…”
阮清音不敢再动了,好看的眸子蓄满了泪水,轻握成拳,脸白得跟纸没什么区别,一点血色都没有,虚弱道,“情况不好吗?”
贺肆挤出一抹宽慰的笑,站在床边,喂她喝了口温水,“好好休息,别多想。”
阮清音不再说话了,她珍视这来之不易的新生命。
这些年,他们两个人勤勤恳恳,有意备孕,为此做了许多努力,但始终肚子平平,没有任何动静。
贺肆甚至戒了烟酒,每天雷打不动的健身跑步,买了一大堆保健营养品,逼着她一起吃。
没想到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两人争吵后的一夜激情,竟然中奖了。
阮清音停下了手头所有的工作,转院去了京北最出名的妇幼保健院,在医院里住了小半个月,这胎这才彻底稳了下来。
贺肆比她还要在意这一胎,几乎每天寸步不离的陪护,接送两个小家伙上下学的任务也交给了蔡老师。
他们怕有什么变故,怀二胎的消息暂时瞒下了,风声一点也没走漏。
徐秘书每天按时准点地来送家里罗阿姨煲的汤,贺肆正用汤匙舀了一口汤,轻轻的吹凉喂到阮清音嘴边。
碰巧蔡老师打来电话,贺肆看了一眼,顺手接起,按了扩音键,继续喂媳妇儿喝汤。
“爸爸,爸爸!为什么我联系不上妈妈呀,为什么不来接我和哥哥?我不想住在奶奶家了,我想回家,回自己的家。”
言言小可怜,隔着听筒抽抽噎噎,吸溜着鼻涕。
贺肆手一抖,汤匙落在碗里,溅出一些油星。
“妈妈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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