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音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大意是对他骂自己睡成傻子不乐意,背过身继续睡。
贺肆拿她没办法,只能亲了亲她的后脖颈,去浴室洗澡换衣服。
门啪塔一声,关了。
阮清音却没有睡意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贺肆那句,“怎么回事,这几天一直嗜睡。”
她飞快地在心里算了算生理期,迟了快半个月,心里咯噔一下。
浴室的水流声哗哗作响,她和贺肆已经很久没做了,但前段时间却很频繁。
更何况,他们从来不做措施,两人在一起这些年,从来没买过一次小雨伞。
贺肆更是仗着自己的体质,在这事上从来都是肆无忌惮。
阮清音睡意全无,她指尖泛白,心里像是有猫爪在挠一样,心里又痒又疼。
贺肆身上流着水珠,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见灯里的一道人影,愣住了。
阮清音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垂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怎么了?做噩梦了?”贺肆拧眉,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反常,牵握住她的手,温软冰凉。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昏黄暧昧的灯光,两人四目相对,眼眸流转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
“嗯,做了个梦。”阮清音犹豫几秒,最终还是选择隐瞒,她怕不是,让贺肆空欢喜一场。
“什么梦,说给我听听。”贺肆将人抱在怀里,身上满是沐浴露的香气,沁人心脾的薄荷檀木。
阮清音不想说,将脸埋在他的腹肌里,肚子突然不争气地叫了几声。
两人皆是一愣,贺肆扶着她的肩膀,一脸严肃,“阮清音,你记得喂猫,怎么不记得订餐或者从冰箱里简单找点东西垫下肚子呢。”
阮清音撇撇嘴,挣开他的钳制,趿上拖鞋出门,贺肆叹了一口气,套上真丝睡衣,跟在她身后。
中厦打包回来的餐盒都摆在桌上,阮清音饿得头晕眼花,低血糖犯了,坐下就拆了双筷子,准备直接吃。
“热一下,三分钟。”贺肆将餐盒拿到厨房,用微波炉加热,他靠在中岛台,目光低垂,睫毛长翘,半个身子湮没于光影中。
他皮肤重新白回来了,两年前,曾经去西北跟进政府合作的项目,那段时间晒黑了一些,面上也沧桑了些,整个人哪怕换洗一番,也给人一种风霜凛冽的感觉。
阮清音撑不住了,从冰箱里翻出了一只牛角包,匆匆忙忙撕开包装袋啃了一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