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肆将她扶到旁边的座椅上,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遍她的伤势,确认没有什么明显外伤,又捏着她的脚腕骨试探性地活动了一下。
看阮清音没什么反应,这才松了一口气。
阮清音摸着儿子的小小脑袋,毛茸茸地,像是春天新生的小鸡仔,特别柔软可爱。
“妈妈,为什么没带弟弟来检查身体呢?是不是舟舟身体坏掉了?”
小孩子的童言童语让阮清音心一紧,她强忍着哽咽,“没有,只是一次很平常的检查身体,你弟弟不挑食,壮实得像个小牛犊一样,他暂时不需要来检查身体。”
阮清音轻轻摸着儿子的脑袋,圆圆的,柔细的短发手感极好,“你也要好好吃饭,身体才能像弟弟一样棒棒的。”
贺肆沉默地站在旁边,翻看着一张张的检查结果,检查结论是专业术语,他看不太明白,但却执拗的想要找到“无异常”“一切正常”诸如此类的结论评语。
阮清音焦灼地等不了一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检查结果,自然地搭着贺肆的手腕,轻声道,“走吧。”
贺肆从这里面听出了一丝恳求的意味,看了她一眼,扶着她往刚才的诊室走。
临进门时,阮清音突然紧张地看了一眼贺肆。
她什么都没说,贺肆却立刻反应过来了。
他蹲下身,变魔法似的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块大白兔奶糖和一只俄罗斯方块掌上游戏机。
“听话,去那边坐着等爸爸妈妈。”贺肆和儿子谈判,小家伙懵懂地看着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游戏机和大白兔奶糖。
贺肆认为他没有仔细听自己的嘱咐,连名带姓的喊了一声,“贺怀舟,不许乱跑,听到没有?”
舟舟眨了眨眼睛,长翘的睫毛忽闪忽闪,转着眼珠看了看阮清音,征求的意味明显。
“听爸爸的,乖乖坐在那等爸爸妈妈。”阮清音捏了捏儿子软乎乎的小脸,“陌生人给的东西…”
“不能吃。”
“陌生人带你走…”
“我不走,除了爸爸妈妈,我不会跟他们走。”
“遇到奇怪的人怎么办?”
“大声喊爸爸妈妈,或者让漂亮姐姐保护。”
贺肆听着儿子跟个小大人似的,防拐骗意识这么深,思想觉悟这么高,他也就放心了。
小家伙机灵地眨着眼,“爸爸,你拿着这么多东西累不累呀,我帮你吧。”
他有求于人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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