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短暂而激烈的战斗之后。
夏侯婴不敌项羽之勇,率兵且战且退脱离了战场。
避开韩信的兵锋,从另一个方向躲进了阆中城内。
这是张良提前就安排给他的战术布置。
无论是胜是败,夏侯婴都必须要及时进入阆中城。
与张良合兵一处,守住来之不易的阆中。
这里是巴蜀连接之地的咽喉要道,是刘邦日后从蜀进巴的交通枢纽。
绝不能再被项羽、韩信他们夺回去。
所以,足智多谋的张良,还需要夏侯婴的武力,来帮助他坚守阆中。
两人接头之际,城外的大秦精兵也完成了会师。
血染征袍的项羽抬头看着阆中城的城头。
握着破阵霸王戟的五根手指,根根攥紧,手背上青筋跳动。
韩信轻轻叹了口气:
“算了,就暂时让张良得意一阵子吧。在陛下到来之前,我们仍是以防守为重。”
啪!
王离狠狠一巴掌抽在了自己的脸上,留下五道清晰可见的红印子。
懊恼的自责道:
“都怪我!若非我贸然出城,我军绝不会有这么大的损失,更不会丢了阆中城。”
韩信虽然已经把大部分羽林战车兵接应出城,可仍是损失了近千名精锐。
而且,羽林战车兵当中的盾牌手们集体阵亡。
要知道,羽林战车兵向来惯于协同作战。
一辆战车上就是一个战斗小分队。
盾牌手肩负着防御的职责。
损失了盾牌手,原本完整的战车战术,就等于是全体损失了四分之一的战力。
短时间内,无法形成完整的战斗机制了。
等同于抽掉了羽林战车部队的一条大动脉,令其陷入了无限接近瘫痪的状态。
身为羽林八骠将之一,执掌羽林战车兵的主将,王离怎么能不自责呢?
韩信转头看向王离,竭尽所能的安慰着他:
“不怪你冲动,实在是张良太阴毒了。居然用老太尉生前所穿的甲胄来激怒你,你身为人子,压不住怒火也是正常的。”
项羽缓缓伸出空着的左手,重重拍在了王离的肩膀上:
“天下没有常胜的将军,战场上胜败乃兵家常事。今日失去的,我们日后再夺回来就是。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打起精神来!”
王离情绪低落的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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