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县县衙正堂。
嬴疆高坐在原本属于县令的位置上,而县令已经沦为了阶下囚。
县衙内的衙役们,全部换成了嬴疆的人。
早在嬴疆进入沛县之前,50名亲卫便已经悄悄潜入到城中接应了。
“大……大人,这是何意啊?”
被五花大绑的县令带着无尽惊恐,看向坐在次席的宁腾。
宁腾发出厌恶的冷哼:
“哼!你不是让我在当朝太子面前,为你美言几句吗?太子就在这里,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太子殿下看的一清二楚!”
谁?
太子殿下?
县令机械性的半转头,看向嬴疆的方向。
他竟然是太子?
完犊子了,县令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
回想起酒宴上自己说的那些话,他已经预感到恐怕要人头不保了。
铿锵的脚步声在正堂外响起。
虫达洪声禀道:
“禀太子,之前参加酒宴的人全部被带来了,一个不少。”
彭越紧跟着走来:
“禀太子,抄写礼单的小吏已被擒拿,人证物证俱在。”
嬴疆微微摆了摆手:
“打开大门,请外面的父老乡亲进来,我要当面还他们一个公道。”
随着府门渐渐开启,一张张面孔呈现在嬴疆视线内。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但无一例外的,百姓们无不流露出敢怒不敢言的神色。
恨不得把沛县县令生吞活剥,却又唯恐得罪了官府。
虫达走到府门口,大声说道:
“诸位父老!本朝太子得知沛县县令贪赃枉法,鱼肉百姓,特意微服暗访,查获相关罪证若干。”
“太子殿下稍后将公开审判沛县县令,收缴其贪墨钱粮,一律发还给乡亲们。审判过程中,乡亲们若有要举证补充的,尽可畅所欲言!”
百姓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不断地闪烁着。
却没有一个人敢轻易上前。
官官相护,百姓们见的多了。当朝太子亲自审案,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这可能吗?
百姓们迟疑之际,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吕素走了出来。
站在虫达身边,向百姓们说道:
“诸位叔叔伯伯们,我是吕家小女吕素。昨日被狗官暗中绑架,幸得太子殿下出手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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