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第1页)

他看着她,眼底是长辈对晚辈的温和。

叶寒衣报上名讳。

谷栖山又道:“你与你父亲生得很像,性子也像。”

“您这就瞧出我的性子了?”

“直率,坦诚,心思都写在脸上。”

叶寒衣摸了摸自己的脸。

难道方才自己的意图那么明显吗?

萧晏辞从旁插话,“说你傻呢。”

叶寒衣:……

谷栖山面上露出两分无奈,“瑾王殿下,您莫要挑拨离间。”

叶寒衣也附和,“对啊,你可闭嘴吧,不说话没人当场哑巴。”

二人斗嘴,谷栖山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他们的眼神染上了一抹难以言说的怅惘,又好似在通过他们在看着什么人。

年轻真好啊。

戈叙白不死心,又追问,“蒋小姐,你是否有法子替师父调养内伤?”

蒋南笙缓缓摇头,“损伤的根本是不可逆的,我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谷栖山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他并无异色,戈叙白却是心口一阵发涩。

蒋南笙又道:“但您的底子好,只要好生保养,平日的生活并无任何妨碍。只是,三年内,不可再轻易动用内力。”

三年内不可动用内力,那他这三年就相当于废人,这便给了朝廷接管西平的机会。

戈叙白神色几番变化,谷栖山却轻松玩笑,“听到了吗?我身体好得很,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师父,岂能把死字挂在嘴边?”

叶寒衣也跟着“呸呸呸”,“武将不兴说那些。”

她爹每次说死字,她娘都得呸呸呸几声,叶寒衣也学了来。

谷栖山本不忌讳这些,但看着他们两人那副严肃的神色,他心头微暖,嘴上便也改了口。

“好,不说。”

死过一回,他也的确比以前更加惜命了。

最近,蒋鹤荣等人又陷入了愁云惨淡。

他们万万没想到,原本扭转的舆论竟然还会再起风波,蒋家再次遭到了质疑与攻讦。

蒋鹤荣将这一切全都怪在了“阿蘅”的头上。

“谁能想到那人竟是羌笛细作?当初我第一次看到她就觉得她十分可疑,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今看来,果然如此!搞不好,咱们蒋家也要被牵连,扣上一个勾结羌笛的罪名。”

其他人没有他骂得凶,但心中对此的确是认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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