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露,纱幔轻扬,白诗言倚在绣房窗前,手中摩挲着那方染着龙涎香的鲛绡帕。薄如蝉翼的料子在朝阳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帕子边缘暗纹在光影中若隐若现,像极了镇国公府盐场的地图轮廓。这看似普通的鲛绡帕,实则暗藏玄机,悄然将她卷入镇国公府那深不可测的秘密之中。
"吱呀——"木门轻响,林悦和柳可儿并肩而入。林悦神色凝重,手中泛黄的税册微微发皱;柳可儿则攥着张皱巴巴的纸条,眉眼间尽是忧虑。
"诗言,大事不妙!"林悦展开税册,指尖重重划过某处数据,"国公府名下盐场的税银,近三个月锐减三成。我暗访了三个盐工,他们听到'盐税'二字就脸色发白,说话结结巴巴,连手都在抖,肯定有大问题!"
柳可儿连忙凑上前来,压低声音道:"更蹊跷的是,叶灵犀那只波斯猫,竟是从西域商人阿卜杜勒手中重金购得。有人看见苏明姝与他每月十五都会在城西破庙见面,每次阿卜杜勒进京,都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镇国公府侧门潜入,时间都是子时三刻!"
白诗言听完,握着鲛绡帕的手不自觉收紧,青筋微显。镇国公府的秘密,像一张无形的巨网,正将她悄然笼罩。她望着窗外摇曳的花枝,思绪却飘到了墨泯身上,前日墨泯骑马时飞扬的衣角,还有她弯腰为自己捡发簪带时垂落的发丝,都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正想得入神,指尖无意识地绞着鲛绡帕的流苏,嘴角不自觉泛起一抹温柔笑意。
"诗言?"林悦疑惑地唤了一声,见她毫无反应,与柳可儿对视一眼,两人皆是忍俊不禁。柳可儿悄悄绕到她身后,突然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白姑娘这是魂儿被哪位公子勾走啦?对着鲛绡帕傻笑成这样,莫不是在想......"她故意拖长尾音,惹得林悦也跟着轻笑出声。
白诗言猛地回过神来,耳尖瞬间染上绯红,慌乱将鲛绡帕塞进袖中:"胡说些什么!不过是在想这鲛绡帕的暗纹罢了......"话虽如此,眼神却躲躲闪闪,不敢直视两人促狭的目光。
柳可儿哪肯放过,凑到她耳边打趣:"暗纹?我看是'暗'中思人吧!瞧你刚才那春心萌动的模样,分明是......"
"柳可儿!"白诗言急得跺脚,抓起案上团扇作势要打,"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把你丢去给阿卜杜勒当翻译!"
"好好好,我不说了!"柳可儿笑着躲开,却仍不忘挤眉弄眼,"不过某人这反应,倒像是不打自招......"
林悦见状,适时打圆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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