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五的晨光像蜜糖般缓缓流淌,白诗言攥着还温热的食盒,刚跨进别院便撞进一片缱绻的目光里。墨泯倚着廊柱,银枪斜斜支在身侧,琥珀色眼眸浸着三分慵懒七分眷恋,将她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今日怎来得这般早?”
“来给你送点心。”白诗言把食盒往石桌上一搁,鬓边的珍珠步摇跟着轻颤,“城西那批绸缎验收离不了你,快些收拾去商铺。”话音未落,手腕突然被拽住,带着体温的掌心覆上来,将她整个人轻轻拉进熟悉的气息里。
墨泯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声音闷得像被揉皱的宣纸:“昨日推我去码头验货,前日赶我查账,今日又要支走我......”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诗言就这般不愿见我?”
白诗言耳尖发烫,挣扎着要退开,却被箍得更紧。墨泯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温热的触感混着若有若无的龙涎香:“商铺的事晚半个时辰也无妨,让我再抱会儿......”
“胡闹!”白诗言佯怒,手指却不自觉抚上对方肩头的银甲,“绸缎验收若出岔子,这个月的进项都要打水漂。”她抬眸,撞进墨泯盛满笑意的眼眸,心尖忽地颤了颤,“你若今日好生办完事......”
“若我好生办完事?”墨泯挑眉,指尖顺着她腰线缓缓游走,在她腰间软肉上轻轻一掐。白诗言轻呼一声,红着脸往旁躲,却被人牢牢圈在怀中。
“晚上回房......”白诗言咬着唇,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唧,“你、你想怎样都依你便是。”话一出口,连耳朵都烧了起来,恨不得将发烫的脸颊埋进对方胸口。
墨泯瞳孔骤缩,喉结上下滚动。她猛地低头,在白诗言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厉害:“诗言这话,可莫要反悔。”说罢却又松开手,恋恋不舍地抚过她泛红的脸颊,“等我回来。”
“晚上记得早点回来!”白诗言突然凑近“我有要事与你说。”见墨泯欲言又止,她狡黠一笑,眉眼弯弯,“若敢迟到,可要罚你连吃三日秋姨做的桂花糕。”那调皮的模样,让墨泯心中的委屈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察觉的温柔。
白诗言看着墨泯翻身上马,英姿飒爽的背影渐渐消失,这才松了口气,抬手摸了摸仍在发烫的脸颊。转身时正撞见秋姨从厨房探头,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哎哟,白姑娘这脸比我蒸的桂花糕还红呢!”
“秋姨!”白诗言跺了跺脚,小跑着躲进绣房,却不知身后传来秋姨和林悦的窃笑。而此时远去的墨泯,一路上嘴角就没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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