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雅阁内,凄惨又带着几分娇媚的痛呼声响起,让人想入非非。
“骂啊,怎么不骂了?”
姜杳知语气冷淡,一双乌黑透亮的杏眸带着瘆人的冷意。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闯,知不知道我等你伸手等了很久?”
姜若凝又痛又难受的双眼开始模糊,手指染着血,不停地在挠着。
“啧。”
姜杳知手中的匕首血迹斑斑,语气森然的靠近:“你这张脸怎么上次没毁了呢?知不知道本小姐今日还要亲自动手,很麻烦的。你这张脸真是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要毁掉呢?嗯?
你说,将军府的二小姐自食恶果,毁了容、失了身、丢了清白,一辈子只能做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我对你是不是很好?”
姜若凝浑身似千万只蚂蚁在爬、撕咬着,要不是面上的痛意不停地强制叫醒,她早就沉沦不知今夕为何时了。
尤其是在听见,姜杳知这如同鬼魅一般的声音后,更加害怕难耐的身子颤抖了起来。
眼前一片黑,像是坠入了无边的火海之中,热,熏得她脑子开始混乱。
咚地一声。
窗外,好似是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掉落。
霎时,静谧了下来。
姜杳知手上把玩着匕首,起身走至窗边,对上了一双清冷幽暗,看不出来喜怒的桃花眼。
唇角勾起来一抹明媚的笑容:“承策,你怎么在这?来找我的吗?”
陆砚洲未语。
黑曜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唇,惊愕的望着上一刻还在狠戾划脸毁人容的姜杳知,此时此刻明媚夺目。
半点看不出来一丝一毫的狠毒阴戾,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黑曜想起来,来之前莫名在禅房摔了一方玛瑙鱼镇纸,气压极低,如今嘛...
陆砚洲身上的气压如同黑云沉沉,风雨欲来一般,令人感到生寒。
黑曜默默咽了一下口水,总觉得他不应该在这里。
应该在哪里他也不知道。
陆砚洲的神色冷漠,那双以往还有几丝温和的桃花眼此时满是冷寂。
姜杳知唇边的笑容渐渐平了下去,手上刺眼的红也跟着不再晃动。
“承策......”
“姜施主,人无善恶,善恶存乎尔心,千日行善,善尤不足;一日行恶,恶自有余。冤冤相报何时了,早日向善,才是正道。”
清冷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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