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脚......”
姜杳知漫不经心捏着指尖红彤彤的果子,似是随意望了一眼。
这果子,陆砚洲还真的会找啊。
就是不知道一会儿,迷情的效果起了陆砚洲会不会悔恨地痛哭捶榻?
陆砚洲心口一软,望着姜杳知那掩饰不住关怀的眼神,却故作冷淡的面容,不疼两个字话到嘴边就变了。
“疼的,可疼了。”
尤其是扭伤后虽第一时间便正了骨,可背着姜杳知走了许久,又奔波忙碌着,这脚是越来越疼了起来。
要不说伤筋动骨一百日呢?
就算不用一百日,可也不能如此不顾身子修养啊。
陆砚洲说完,一双桃花眼定定望着姜杳知。
果然,便见那双乌黑的杏眸溢着丝丝令人动容的担忧,唇角都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杳知不用担心,只是扭到了,养几日便好了。”
这话一出,姜杳知不得更加自责了?
“我...等会雨停了,我去给你找点草药,你不许再动了,要不然腿瘸了还得怪我。”
言不由衷的话,听着冷冰冰的,可落在陆砚洲耳中却如同天籁一般。
他不由得在心中想,他一次次忍着不能靠近,不能从心,可上苍还是让他们一次次的相遇。
这是不是说明连上天都在告诉他,他们乃是命定之人?
要不然就今日这样的糟糕情形,还能遇见的,这缘分谁看了不叹一声:妙不可言?!
“好,那就劳烦知知了。”
想通了的陆砚洲,哪里还有从前那冷淡、避之不及的模样?
瞧瞧,这知知都叫上了。
知知、知知的。
谁允许他这样叫了?
姜杳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
“清莲居士称呼我姜姑娘便可,道不同,小女子可不敢当。”
陆砚洲:“......”让你嘴笨。
涩甜的果子香在口中蔓延开来,正如陆砚洲酸酸甜甜的心。
若是早知道会有今日,他说什么也不会念经讲佛,劝什么与人为善?
他这一生如履薄冰,自出生便背上了刑克六亲,情缘寡淡的名声,又自打娘胎起便大病小灾不断,还未满月便被送到了万安寺,自此便带发修行。
二十年来,清香佛经、檀院深深早就刻在了陆砚洲的骨子里,亲母亲弟母子情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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