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洲心急如焚地赶来时,看见的便是目眦欲裂的一幕。
衣饰凌乱,双眸含泪,惊惶无措地挣扎着,双手溢满鲜血地举着匕首,脆弱无助的样子像是一把利刃刺进了心口。
丝丝密密的心疼从愤怒到极致的胸口跳了出来,陆砚洲脸色铁青着一脚踹开了倒在榻上的徐翼。
姜杳知腰带半散未落,衣襟微微松开,眼眸被一片水雾给笼罩,身体叫嚣着想要,只知道挥着手中的匕首保护自己。
陆砚洲望着她被情谷欠折磨得难耐,却还是捏着那匕首,不让人靠近,只觉得心口更加疼的厉害。
“知知,别怕,是我,是承策啊,我来了,来,先把匕首放下。”
“承策?”
姜杳知迷蒙的杏眸眨了眨,捏着匕首的手微微放松。
陆砚洲柔声应着哄着,手上却干脆利落将匕首抢了过来,扔掉。
双手小心的抱住姜杳知,眉眼满是心疼:“没事了,知知再忍一下,我带你回宫,乖。”
“承策,难受,我好难受...救救我......”
陆砚洲接过来黑曜递来的披风,将人完全包在怀中,抱着往外走,却不料怀中的小手不停地动着。
“去,将厢房那个狗东西抓起来关进暗牢。”陆砚洲怒声转移注意。
“陛下,那是定国公世子,要是关进暗牢,太后她......”黑曜迟疑。
“关起来,朕要亲自剥了他的皮!”陆砚洲一个厉眼。
黑曜顿时应吓,让人提着半死不活的徐翼一同离开。
马车上,姜杳知才露出来一张昳丽酡红的娇容,便迫切的揪着陆砚洲大开的衣领吻了上来。
“知知...唔..知知,等一下......”
一路上的柔噌,姜杳知身上的衣物早就凌乱的大开,陆砚洲的腰带更是被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抽了出来。
到了马车上,只有两人之后,姜杳知更是不管不顾地闹腾了起来。
“承策,别说话...给我...陆承策,你还是不是男人?!”
陆砚洲忍得脑门满是汗水,可到底顾忌着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外面,一再憋着耐心安抚。
不料,却被怀疑不是男人?
陆砚洲满是压抑的桃花眼顿时风起云涌,燃起来一簇簇压抑不住的谷欠火,大手一用力将作乱的姜杳知托了起来,跨坐在身前。
身上的衣物凌乱地散开,缱绻而又充满浓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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