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宜嫁娶。
大齐熙宁帝迎娶征西将军府嫡长女姜氏为妻,正阳门大开,于宗庙告祭先祖,册封为后。
一切仪程结束后,姜杳知回了坤宁宫便瘫在了龙凤呈祥的大红喜被上。
累,比抽一天人的鞭子还要更累。
“阿玉,快将我头上的这凤冠给取下来,压的我脖子都快断了。”
浣玉手揉着肩膀,哄道:“娘娘,陛下还没回来,合卺酒还未成,您再忍一下。”
“承策怎么还不来啊,我都快被压死了。”
姜杳知恼着伸手扯了一下垂下来的珠帘,美貌的面容上满是骄纵的怒意。
“知知可是生为夫的气了?”
话落,陆砚洲俊美的容貌便出现在了内殿,目光灼灼地盯着床榻上貌美的娇妻、
“生气,这凤冠重死了,承策,我难受。”
姜杳知被他直白的眼神看的小脸一红,娇艳欲滴的唇微微嘟起,令人垂涎。
在喜娘的唱礼下,合卺礼终于完成。
陆砚洲手指轻柔又灵巧地迅速将凤冠给取了下来,不动声色地揉捏着后颈。
“唔,终于活过来了。”
姜杳知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反而还将柔软的身子靠在了身后坚硬的胸膛上,放松道:“唔,再重一点,承策往左边一点,用力揉,真舒服。”
陆砚洲盯着手下白皙的后颈,桃花眼中暗涌渐生,在明亮的龙凤烛下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知知,为夫按的可还好?”
故意压低声音,暗哑低沉的声音像小虫子一般钻进了姜杳知的耳朵中,飞进心口咬了一下。
“好,承策真好。”
“知知,今夜乃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叫承策了,换一个叫,好不好?”
陆砚洲更加靠近了点,唇似有若无的撩拨着白皙小巧的耳垂。
姜杳知脖颈一缩,耳垂迅速蔓延开来一抹红。
声音怯软带着钩子:“换什么呀?承策教教我~”
带着薄红的小脸露出来妩媚动人的勾人,那双乌黑纯真的杏眸染上了丝丝魅惑的春水,勾得人心头发热。
陆砚洲的手不知何时从后挪到了前,温热的唇细细密密地辗转在耳侧、颈间,带着灼热的气息慢慢下移。
“洞房花烛,夫妻敦伦,知知说,该叫为夫什么?”
陆砚洲的唇终于移到了娇艳的唇角,声音暗哑低沉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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