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姜杳知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还躺在陆砚洲的怀中,有些嫌热的往里退了退。
脑中还有些不太清醒,天光大亮,陆砚洲怎么还在身侧睡着?
还没想明白,一只有力的大手便熟稔地伸过来揽住她的腰,滚热的胸膛便迎了上来。
“知知,别动,再让我抱回。”
暗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几分将醒未醒的危险,顿时便震慑住了胡乱动弹的姜杳知。
天天胡闹,如今诊出有孕,陆砚洲素了三两夜,正是经不得撩拨的时候,按着姜杳知平缓了好一会。
“承策。”
姜杳知耳尖有些红,身下的躁动让她有些羞赧,难得没有故意作弄折腾他,只是乖巧的躺在他的怀中,小声喊了声。
“今日没有早朝吗?”
陆砚洲垂首爱恋的亲了亲姜杳知光洁的额头,声音依旧有些暗哑。
“今日休沐,知知想不想出宫去?”
姜杳知的胎虽才一月有余,可养得极好,今日出宫乃是陆砚洲前几日便准备好的。
不仅仅是想要带着姜杳知出宫散心,更加是有一个大惊喜想要给她。
“出宫?!”
姜杳知一听,眼眸果然顿时便亮了起来,噌地一下坐了起来,素手抓着陆砚洲的衣领。
“那我们快点梳洗吧,玩一日再回吧,宫外面好玩的多,一日都逛不完的。”
陆砚洲眸光中满是温柔,自然是姜杳知说什么便允什么。
丝毫没有顾忌慈宁宫病重出宫游玩有何不妥,倒是姜杳知挂念着熙宁帝的名声,不肯高调,非要拉着陆砚洲换了一身常服,让暗卫和金吾卫们隐在暗处。
就连苏培安都没带,只带了黑曜和浣玉,四个人坐上了马车出了宫。
苏培安留守紫宸殿,以往也不是没有过,可今日却尤为感觉痛心。
终究是他不配了。
宫外,马车停在了一处幽静的宅院后,姜杳知便拉着陆砚洲迫不及待地往热闹的街市上去。
黑曜和浣玉不远不近的跟在身后,自从上次和姜杳知挑明了后,浣玉再次见到黑曜便有些不自在。
甚至说,有些刻意的避让和疏离,黑曜自是能够察觉一二的。
好不容易离得如此之近,黑曜心口狂跳,悄悄挪步,小声的鼓足勇气问道:
“浣...浣玉,你可想吃糖葫芦?我...我去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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