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煜心痛后悔下,眼神再次柔软了下来。
“知知...”
姜杳知趴在锦被上,哭得‘伤心’,裴凌煜伸手落在曼妙的美背上,俯身弯腰凑近,似往常一般想要出声哄。
砰地一声。
裴凌煜只觉得鼻尖一酸一痛,整个人再次摔下榻,鼻间瞬时流过一股暖流。
他伸手一摸,鲜红的血便出现在眼前。
“殿下...”
姜杳知似乎也被吓坏了,红着一双眼睛,就连寝衣都凌乱了几分,姣好的面容上满是无辜的惊惧。
“姜氏,你很好!”
不管方才有多后悔,又或是心中有多痛惜,可此时身上的痛意和血腥足够让裴凌煜怒火中烧。
别说他本就是一个自私自利,十分自我根本就没将姜杳知放在眼里的人,今夜遭受的难堪和羞辱,足够让裴凌煜拂袖离去。
还不忘丢下一句:“孤看太子妃久病未愈,犯了失心疯,自今日起便在漪澜院好生养病,无事便不要出门了!”
须臾,知棋满脸焦急的冲进来,太子此言岂不是说要禁足太子妃?
还是在太子有意迎娶侧妃的时候,禁足,还不知要禁到什么时候。
到时,属于东宫女主人的管家权岂不是要拱手让人?
“太子妃...”
知棋担忧的话语看见榻上悠然晃着白皙小脚的姜杳知后,顿时咽了回去。
吩咐人将殿内收拾干净,知棋担忧的靠过去,坐在了榻边的脚踏上。
“小姐,您是怎么想的?”
知棋没有错过方才姜杳知脸上那厌恶到满是恨意的眼神,尽管一闪而逝,可她自小便在小姐跟前伺候,对她的情绪最敏锐。
若是从前,太子殿下进屋,小姐不知道有多开心,就算是闹脾气可哄过后两人便好得不行。
为何这次...难不成小姐是发现了什么?
“知棋,裴凌煜不是良人,我要休夫。”
最后两个字放得极低极轻,知棋顿时瞪大了双眸。
饶是知棋再怎么稳重,也看出来了几分裴凌煜为人不良,可也从未想过让自家小姐和离的念头。
尤其是在裴凌煜被立为太子后,君臣、尊卑有别。
和离都不可能,怎么可能还休夫呢?
“你信我吗?”
不知为何,知棋惊愕的双眸对上那一双满是自信光芒的杏眸时,坚定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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