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一面的裴池鹤便心不在焉的离席了。
菱湖湖中心的小乌蓬上,苏盛礼坐在船头担忧心急,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劝解蓬内酗酒的帝王。
也不知道姜丞相今日送来的密信上究竟是说了什么,才会让陛下从昨日便持续的好心情骤然消失,阴沉的像是要杀人一般。
宴会还没结束,就连和姜小姐说上一句话都没有,便匆匆逃来了此地发泄。
这般像是宣泄一样的饮酒,可是陛下三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
这样的失态,也是苏盛礼从未见过的。
心中幽幽叹了口气,苏盛礼偏头不忍心再看,余光的视线却顿时停在了岸边一道十分熟悉的身影上。
眨了眨眼,他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苏盛礼惊愕地转身,焦急道:“陛下!”
“闭嘴!”
“陛下,姜小姐跳湖了!”
苏盛礼难以置信,可方才两息之前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他的臆想。
那道身影远远看着便有些不对劲,似乎是充满了浓浓的绝望和伤心。
没等他细看清楚,竟是直冲冲地便跳进了湖中。
“你说什么?!”
裴池鹤手中的酒壶、身前的小几翻了一船蓬,顶着湿漉漉的衣摆便慌乱出了蓬。
月色下,隐约能看见湖边那道陷入水中绝望不挣扎的身影,心头刺痛,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似潮水席卷而来。
好在,乌蓬虽在湖中心,可靠近红木栈道,几乎是飞跃一般,便奔向了湖边。
“满满!”
看着湖中渐渐沉下去的人影,心都快吓得跳了出来,想也没想便直接跳入了水中。
将沉下去只露着半张脸的姜杳知给揽在怀中带出了湖面。
苏盛礼早就招呼着人去将周围清空,将御寒的大氅送上,便锤头退至一旁。
“满满?!”
裴池鹤的一颗心慌乱到急促跳动,深秋的湖水该是冰凉刺骨,可贴在他胸口的小脸却是灼热,布满红霞的。
这样诡异的反常更让裴池鹤一颗心更是高高提起,无边的恐慌蔓延。
他开始自责,为何要在今晚躲起来酗酒。
要是满满真的出什么事,那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深不见底的自责和恐慌中,手掌催动内力,潮湿的衣物开始冒气。
“热,好难受。”
没等裴池鹤再多想,胸口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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