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皇后娘娘腹中的孩子已满三月?
可是帝后大婚满打满算也才两个月啊!
三个月的孩子那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难不成,皇后娘娘竟是婚前与人通奸,还有了孽种,竟敢嫁给当朝天子?
天呐。
众臣和众命妇们只觉得脑袋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敲击着,隐隐作痛。
这哪里是什么中秋团圆佳宴啊?
这分明是想要他们这些外臣活不过今夜啊!
没看见陛下都被这喜得的龙子给气到吐血了吗?
姜杳知看见陆砚洲吐血的那一幕心头一颤,可双手依旧稳稳伸手扶住了人。
“姜氏贱人,竟敢不守妇道,婚前孕下孽子蒙骗陛下,试图以野种来冒充皇室血脉,大逆不道,罪大恶极,来人啊,将姜氏贱人拿下!”
“本宫看谁敢!”
姜杳知手捏着上好的丝帕慢条斯理擦拭着陆砚洲下颚上染上的血腥,语气凌厉。
“太后今夜盛装出席,带着一个不知所谓的神医,开口便是污蔑本宫腹中孩儿不是陛下的,试图将皇室血脉混淆,本宫还要问问太后,所犯之罪又是如何的大逆不道?”
“你放肆!”
云太后阴骛着双眼,长似鬼魅的指甲指着姜杳知。
“众位卿家方才可是听见了,姜氏腹中的野种根本就不可能是皇帝的血脉,还口出狂言的污蔑顶撞哀家,此等贱妇,哀家看该做成人彘,一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某些大臣:“......”这他们只是来赴宴,恭贺君臣和乐的啊。
为什么要让他们撞见这等子掉脑袋的大事。
其中自然也有定国公和宁王陆瑾一脉的臣子紧跟着讨伐起来,殿外终于解决了守卫的叛军终于冲了进来,将整个清波殿围了起来。
云太后和陆瑾面上皆带上了胜券在握的笑容。
“去,将姜氏这个贱人拿下!”云太后眼神阴骛。
姜杳知冷笑:“太后这般着急作甚?陛下是不是被本宫气晕,还是被人下毒所害还不得知,怎么就有逆贼没有得到陛下生令便闯进来的?”
姜杳知收起来丝帕,让陆砚洲在怀中靠的更舒服一点。
“如此迫不及待便露出来了丑恶的嘴脸,陛下昏迷本是大事,云太后一口一个为了陛下而讨伐本宫和腹中龙子,那为何不见太后着急让御医给陛下诊治?”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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