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策......”
床榻上陷入睡梦中的姜杳知,一声声的呢喃着,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狸猫一般,哎呜唤着。
陆砚洲心头一软,才一靠近,整个身子又僵在了原地。
“你和他们都是一样的...全都是一样的...呜呜...我再也不要看见你...再也不要......”
带着浓浓绝望哭腔的嗓音吹入耳中,重重地砸在了陆砚洲的心湖。
方才只是裂开一条缝的心湖,咔嚓咔嚓的声音接连传来。
陆砚洲的身子僵硬,眸心闪着慌乱无措的心疼。
她果然还是讨厌他了。
浣玉端着药进来,敏锐的察觉到了气氛的僵滞,小心的将药碗放好,致了声歉后,轻柔的扶起来姜杳知,正欲去端药。
醒神的陆砚洲已是端了起来,看起来是要亲手喂药。
浣玉讶然了一瞬,小心的配合了起来。
可以看出来,大师是真的不会伺候人。
前几口药几乎大半都流了出来,后面才渐入佳境。
喂了药,陆砚洲再也找不到呆下去的理由,也不能再继续留下来。
浣玉殷勤的换着额头上的帕子,目送着那道好似依依不舍的背影离去,一回身便愣了一下
她是不是看错了?
方才小姐的唇角是露出来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浣玉眨了眨眼睛,弯身凑近一看,姜杳知呼吸平缓,睡得正熟。
一定是她眼花了。
——
“让林御医候着,明日尽早来禀告。”
黑曜应声,犹豫了一下,问道:“陛下,您不留下来吗?”
陆砚洲的手指一滞,目光清冷地望着那道院落,唇角露出来一抹自嘲的弧度。
“不了,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朕不该打扰她的。”
黑曜一向嬉笑的面容划过一抹无奈的心疼,张了张嘴唇,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天意弄人,有些事从一出生便注定了的,谁也没办法改变。
陆砚洲眸心微动了一瞬,转身后寂然无波,再次恢复了那副清心寡欲的佛子之态。
翌日。
平躺睡着的姜杳知是被背上的痛意给叫醒的,一睁开眼睛便对上了头顶一尺十金的浮光锦。
压着的后背发麻,痛的姜杳知忍不住在心中骂爹。
姜知行这个狼心狗肺的伪君子,当年要不是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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