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知,母亲知道你在委屈一月前,在正院母亲不帮你说话,可是你大闹正院,打伤了无数仆妇,甚至母亲都受了伤,老夫人又气得昏迷,母亲实在是无法去万安寺探望你。”
常氏的一双眸子早就哭得红肿,语气也满是柔弱,不动声色的道:
“母亲从未想过是你故意要害凝儿,凝儿可是你的亲妹妹,母亲怎么会怀疑你呢?母亲只是伤心之余,不小心和你父亲说了几句话,并没有其他意思,我和你父亲都是相信你的。”
“是吗?”
常氏红着眼眶解释:“是这样的,杳知,你不知道我和你父亲也是在担心你的名声,不管如何,今日凝儿被害的名声尽毁,你父亲也是太过着急,才会对你太过苛责。
可是你父亲心中最疼爱的便是你了,杳知,你可不能这样误会你的父亲,都是母亲说错了话,你别跟你父亲闹别扭。”
姜知行冷怒的面容缓和了些许,语气严厉:
“正是如此,为父这几年没少听说你胡来暴虐的名声,以前就罢了,如今既已及笄,岂能还如此乖张暴戾?老夫人乃是你的亲祖母,你就敢在正院挥鞭子,成何体统!”
“父亲说的是,杳知确实有罪,那不知道凝儿妹妹在佛寺做出来如此丢人现眼,有辱门风之事,不知道父亲认为该如何处置呢?”
姜杳知语气平淡的像是在问‘今天吃什么?’一样,昳丽的面容等候着一个答案。
常氏擦泪的帕子顿时便捏紧了起来,微垂的眼眸中划过一抹浓浓的恨意和阴狠。
这个小贱蹄子,害了她的凝儿不说,居然还要逼着处置她可怜的女儿。
贱人!
“杳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凝儿她.....她今日已经被人害得毁了容、失了清白,整个人都生不如死了,你是她最亲爱的姐姐,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呢?母亲求求你,不要这般心狠残忍的对凝儿......”
常氏哭得像是姜杳知是逼良为娼的恶徒一般,梨花带雨,柔弱却满是对女儿的一片慈爱之心。
“凝儿妹妹竟是被人所害?”
姜杳知惊呼出声:“夫人怎么不早说?该是在万安寺就将害凝儿的人给抓起才是啊,怎么还迫不及待地跑了?夫人如今在这哭哭啼啼可是后悔了?”
“我...不是......”
常氏哭诉的声音一僵,带着水雾的眼珠子快速一转,柔弱的看向了姜知行。
“将军,妾身当时吓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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