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裴池鹤内心最深处藏匿那头阴暗的怪兽叫嚣着,意欲挣脱牢笼。
可是,不能。
做贼心虚般的,裴池鹤凤眸一暗,迫不及待地便将人放下,扶了一把后,立刻松开了手。
姜杳知的脚是真的痛,十分逼真的那种。
骤然松开,踉跄下她胡乱的抓住了裴池鹤的手臂,胸前的饱满不经意地掠过。
下一瞬,姜杳知便感觉到了身侧手臂倏尔僵硬的跟块木头似的,慌乱地松开手。
语气嗫喏:“父父皇,儿臣...儿臣不是故意的......”
耳尖、脸颊红了个彻底,尴尬不安的低垂着头,任由头上的雨水冲刷。
裴池鹤僵硬的手动了动,微暗的眸心也闪了一下。
心中突然生出来一个冲动,想要伸手摸摸她不安的脑袋。
“陛下!”
“陛下在这里!”
乌泱泱的身影在雨中疾驰奔来,打断了那缕似有若无的旖旎。
姜杳知默默艰难地往后退了退。
裴池鹤面色僵了一瞬,忙将外袍脱下,绣着金龙的袍子就这样披在了姜杳知的身上,挡住了那勾人的风情。
“将下面的马匹带回去!”
雨依旧还在下,裴池鹤面色矜贵冷然,待两人都穿好蓑衣后,便自然而又守礼的将姜杳知放至马背前,吩咐一句,便带着人扬长而去。
姜杳知拘谨而又缄默的努力往前俯着身子,一前一后隔了一截空。
裴池鹤的眼眸落在了那空出来的马背,眸色沉了几分,不顾身后跟着的侍从,伸手穿过她的腰肢,将人扣在怀中。
雨声潇潇,一道冷然正经的声音飘进了姜杳知的耳中。
“别动,雨势大危险,就这样坐着安全。”
凉凉的雨点打在脸上,姜杳知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身子僵硬着靠在身后滚热的怀抱中。
裴池鹤眸子闪过一抹笑意,穿过重重雨幕,越过层层树木,滂沱大雨让整个木兰围场变得静谧安宁。
“为何一个人在密林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杳知僵硬的身子不知何时竟是全身心地钻进了裴池鹤的怀中。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昏昏欲睡的姜杳知骤然惊醒,靠的更近的身子倏尔坐直远离了开来。
裴池鹤拉着缰绳的手一紧,看路的眸子一凝,心头莫名有一丝后悔。
可很快,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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