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有孕乃是一等一的大事,就连生辰都未操办,四妹的婚事,本宫要安胎,哪里有时间精力去管?”
姜杳知随意将信一扔,她如今腹中乃是龙嗣,哪怕是有点什么力有不逮,不能让父母如愿,也情有可原。
若是姜家不识趣,将此事怪在姜杳知身上,那岂不是不将龙嗣放在眼中?
“娘娘心中有数就好,奴婢只愿您开心,反正如今有陛下如此偏爱您,哪怕是老爷夫人也不能再让您受委屈了。”
“傻微云,我早就不在意了。”
姜杳知微笑着安慰:“就像你说的,如今有陛下护着我,从前那些算不得什么了。”
“陛下爱重娘娘,奴婢们都看在眼中的。”
姜杳知追问道:“既然看在了眼中,为何还有事瞒着本宫?”
微云眸中慌了一瞬,对上了姜杳知那双好似是洞穿人心的杏眸,泄气的耸耸眉。
“娘娘,奴婢说了您可不许多想伤心。”
姜杳知颔首。
“娘娘,奴婢听说,这两日早朝上,有大臣开始上奏,让陛下雨露均沾,繁衍子嗣,后宫的妃子们也动了起来。”
姜杳知眸子一凝。
“不必担心。”
魏曜并不是一个会被朝臣牵着鼻子走的人,之前不知为何从未让宫妃侍寝,不近女色,可如今哪怕是有了她,也不会放弃他的底线。
更何况,尽管魏曜没有直言只要她一人,可是他说的心悦于她。
若是在心悦她的情形下,还能左拥右抱的话,那便说明所谓的心悦不过如此。
“姜府的事,你让人回话,便说本宫安胎不便,封后大典过后再说。”
微云应下,心中的担忧也渐渐放了下来。
“太后娘娘过两日就要从青云寺礼佛归京,你让人去将慈宁宫再重新仔细打扫一遍,务必不能出错。”
太后娘娘和当今天子的关系在京中乃是一个不能提及的忌讳。
但并不是说,母子二人关系不好。
而是....不能说。
就连姜杳知也不是很清楚,京中官宦重臣也偶有揣测却不敢多言。
魏曜登基后,简太后便去了青云寺为陛下、大楚礼佛祈福,母子说不上亲近,可也称得上是母慈子孝。
如今,听说了姜杳知有孕,简太后便收拾东西回宫,可见对待皇嗣的看重。
不管母子二人真实关系如何,姜杳知这个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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