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死了。
按了认罪书后便痛快地被赐死了,就连齐国公府都没能逃过,夺爵罢官,要不是有先祖留下的铁卷丹书,全族的脑袋都保不住。
可尽管没掉脑袋,曾经赫赫有名的齐府还是从京中权贵中除名了。
“娘娘,您的意思是,背后之人并不是齐氏?”
半夏用篦子轻轻给姜杳知通发,又黑又滑的青丝柔柔的披散在后背。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那人没有把握,不会再轻易动手了,等着吧,狐狸总会露出来尾巴的。”
姜杳知说的笃定,半夏却如临大敌般的提心吊胆了几个月。
果然如同姜杳知所言,那些小动作或是谋害并未再出现。
后宫也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姜杳知腹中的孩子一天天长大。
从开始胎动,到腿脚抽筋,昭华宫满是欢声笑语。
明德帝更是数次望着一天天健康成长的孩子,默默在半夜躲着抹眼泪。
被姜杳知撞见过后,还咬死不承认,抱着人将她折腾的累了睡过去,翌日人模狗样的装作没发生。
要不是姜杳知撞见了好几次,还真的要以为是她做梦看错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腹中的宝宝一天天长大,而明德帝又一如既往,甚至一日比一日更加的宠溺着,心腹大患的仇人皆一个一个死去,她觉得一颗心一天比一天柔软。
尤其是,她发现闲下来的时候,脑海中竟是会时不时不自觉地想起来明德帝。
会想他在做什么,有没有又因为政事而生火发怒,又或者会不会按时进膳......
姜杳知清醒地察觉到一颗心柔软后,在渐渐沉沦。
可前世的经历让她不敢就这般轻易的交出自己的心,连生养的亲生父亲都会放弃,明媒正娶的夫君也能抛弃,姜杳知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痛苦。
每一次心软后,姜杳知都告诫自己不能沉沦,死死守着那根防线。
直到,六月末。
一个十分寻常的夜晚,姜杳知突然在一阵疼痛之中醒了过来。
几乎是第一时间明德帝也醒了过来,一伸手便摸到了一阵濡湿,知道这是要生了,忙叫人的叫人,亲自抱着姜杳知去了偏殿。
昭华宫彻夜灯火通明,姜杳知整个孕期都没有受什么罪,就连如今快要生产,听着周围的人都在竭力安慰她不要怕,疼就叫出来。
可其实,姜杳知只有方才醒过来那一会疼了一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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