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堂看见自己的心腹一死一伤,心下骇然不已,“曹勤!”
曹勤被摔的七荤八素,浑身上下只有嘴巴能动,“主子,杀了我……”
对方留他的性命,肯定是要逼问他那些不能出口的事情。
甄文堂心中发苦,他千算万算,没有料到谢明妩竟然早就设下了圈套,在这里设了埋伏等他。
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他不过是临时决定要来,谢明妩是怎么预料的?
而他现在又怎么可能做得到,在这么多人高手的眼皮底下杀曹勤灭口?
“主子,咱们人数比他们多,属下护着您冲出去!”
甄文堂等人且战且退,伺机而逃!
容衍这时才从暗处走出来,站到了谢明妩身边。
李元直不解道:“师兄,为什么不干脆抓了他?平南侯世子行刺杀之事,也够平南侯府喝一壶的了。”
容衍看向谢明妩,“你说呢?”
谢明妩眨了眨眼,国师大人这是在考验她这个新任下属吗?
“杀一个平南侯世子用处不大,还不如借着甄文堂找到平南侯跟裴家勾结的证据。”
容衍点头,“不错。”
甄文堂折了心腹臂膀,又被京中局势步步紧逼,只能去找他的同盟帮忙。
但他没有发现甄文堂与裴府的人有任何接触。
所以,他怀疑一直以来与甄文堂甚至平南侯府接触的裴家人,应该是那位“远游”在外,实际上一直藏匿在京城的垂星楼东家——裴四裴元廷。
“鱼饵已经下好了,现在,要想办法让鱼儿咬钩。”
………………
甄文堂身受重伤,胳膊差点被对方给剁下来,好不容易才甩脱了身后追杀的人,身边的人折损了一半之多。
他忍不住咒骂了一声,“谢明妩背后果然有人,否则,他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儿家,身边怎么会有这么多高手?”
众人藏在一处破败的民房中,下属刘安拿出金疮药给甄文堂包扎,问:“世子,咱们现在怎么办?裴四爷给咱们准备的宅子怕是不能回去了。”
他们在京城的暗桩,已经被国师除的差不多了,眼下他们又折了这么多人手,再不想办法,恐怕有来无回。
甄文堂失血过多,脸色惨白,虚弱的咳嗽了几声说道:“父亲让我前来阻挠朝廷前来阻挠朝廷前往云南督军,若此路不通,就要将平南侯府与裴家勾结的证据抹除。”
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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