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掉进井里淹死了,这是大家都看见了的事。
现在落佩却说春晓没走。
好一个“没走”,把屋子里的人都吓得面色发青。
尤其是那些经事颇少的小丫头们,吓得腿肚子打颤,相互依靠着才能站得住,生怕春晓的鬼魂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
二夫人狐疑的看了谢明妩一眼,似乎有些不确定是不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谢明妩问落佩,“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姑娘,奴婢没有乱说……松鹤堂的下人多多少少都听见春晓三更半夜在窗根底下嘀咕,说不放心老夫人,舍不得走……”
舍不得老夫人,所以想把老夫人给带走?
二夫人头皮有些麻,“你们全都听见了?谨儿你也听见了?”
松鹤堂的下人们几乎都点了头。
谢谨玉泫然若泣,“因为事情有些不对劲儿,我才寸步不离的守着祖母,没想到祖母还是出事了……”
落佩支支吾吾,“春晓做事往往都能让老夫人满意,因此老夫人也十分依赖倚重春晓。她突然死了,老夫人也极为舍不得的。该不会是春晓感受到了老夫人心思,所以……”
“简直是无稽之谈!”
谢临从老夫人榻前走到众人跟前,面色有些难看。
“区区一个奴婢,死了便是死了,何德何能带走主子?”
谢谨玉委屈的抿唇,“可若不是什么邪祟作怪,祖母为何突然昏迷不醒?”
谢临看了榻上的老夫人一眼,面色凝重,“去取我的腰牌,到胡太医府上请人。”
下面的人不敢耽误赶紧去了。
二夫人目光在谢谨玉身上来回打量,该不会是谢谨玉给老夫人吃了什么东西?可府医说没有异常,就看胡太医能不能看出老夫人是怎么回事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胡太医总算来了。
谢临寒暄几句,便将胡太医引到床榻前。
胡太医伸手号脉,随即凝起了眉头,“老夫人除了脉象略显迟滞,并无不妥之处,按理来说不会昏迷不醒才是。”
这话跟府医说的大差不差,众人闻言不由浑身紧张起来,莫不是真的因为春晓?
谢临问道:“胡太医,我母亲身边亲近的丫头出了意外,是否因为心绪起伏,才导致如此?”
胡太医摇摇头,随后用银针取了老夫人的指尖血,一通捣鼓后,下定结论,“也并非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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