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点头,“极有可能。”
“所以,你打算用水去碰这个饵?”
“裴行俭。”
谢明妩有些诧异,不是都要拿裴行俭祭天了吗?看来她的直觉没错,容衍不只是替她出气,裴行俭身上还有容衍想得到的东西或信息。
她心中一动,“裴立是不是给裴行俭留了什么话?”
容衍笑看着他,“你也觉得裴行俭还有秘密?”
谢明妩哼笑一声,“裴行俭那一副蛰伏的样子,显然还有什么盘算,不过他没有人手可用了,最近跟蔺少容勾勾搭搭的。”
“我真是好奇,裴立到底跟他说了什么,让他像打不死的臭虫一样缕缕受挫,还活蹦乱跳的。本来我想借这次祭天的事情,好好挖一挖他肚子里的货,没想到沈文君送来这么个机会。”
陛下要是怀疑到裴行俭身上,谢明妩敢保证,裴行俭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这是她求之不得的。
………………
谢明妩算计裴行俭的时候,裴行俭也在算计她。
“谢明妩出入国师府,就像自己家,国师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该不会跟谢明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当初陛下有意让凤女入宫,就是国师说什么凤女赤心未成,把谢明妩弄进了司天监。难保不是有什么占为己有的私心。”
坐在裴行俭对面的蔺少容不以为然。
“你想太多了吧,谢明妩是侍经人,她出入国师府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别忘了国师修的是无情道,从前有不少人想往国师身边塞女人,里面也不乏绝色美人,国师都不为所动。”
“再说谢明妩可是个蛇蝎美人,是个男人都不会喜欢这样的。”
蔺少容说着说着,看了看裴行俭,“表哥该不会喜欢这样的吧?”
裴行俭冷笑一声,“我不介意在她死之前送她登一回极乐!”
说起房中之事,蔺少容脸色有一丝的不自然,但很快就恢复正常。被谢沅儿伤了子孙根之后,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想一死了之,不过后来他想明白了。
谁敢看不起他,他就让谁跟他一样!
“不过表哥完全可以拿这件事做文章,陛下要是知道国师与谢明妩有所苟且,必定龙颜大怒。但陛下是相信国师还是相信传言,就不一定了,到时候也有可能会引火烧身。”
裴行俭还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否则他早就这么干了。
“还有没有别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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