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怀捂着手臂上的伤口,裴行俭拿着捡来的东西。主仆二人刚要离开,只听身后“咔哒”一声!
裴行俭猛地回头,就见刚刚合拢的墙面又被打开了!
他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里面又跳出一个人影,飞扑过来将东怀扯进了墙洞之中,消失不见了!
“东怀!”
佛龛咔哒一声飞速合拢。
裴行俭到佛龛前反复推动观音像,可暗门却毫无反应!难道机关从里面被关上了?
看密室里面不止一个人,方才离开的那个说不定还要带人回来。
裴行俭又惊又怒,这是裴行俭身边仅有的几个可用之人了!
谢明妩!
算你狠!!!
…………
谢明妩夜半起身喝水,敖梦趁机说道:“女使,裴行俭已经把东西拿走了,还抓了裴行俭的一个手下。”
谢明妩笑道:“干得好!”
裴行俭身边没有几个可用了人了,现在又折了一个,肯定气得要死。
最重要的是,龟山砚到了裴行俭手上,现在就看陛下会有什么反应。
“卜测国运的人祭人选,国师大人拿给陛下过目了吗?”
“傍晚那会儿已经呈上去了。”
时机拿捏的刚刚好。
如果她和容衍猜的没错,裴行俭这人祭是当定了!
熄灭烛火,谢明妩躺回锦被,不自觉去琢磨表舅赵怀瑾的事。
案件再一次打回重审,浙江巡抚于道远选择了回避,让湖州知府宋勉主审。
不知道是不是舆论压力太大的缘故,这次的审判没有用刑。已经知道外界风声的赵怀谨当场翻供,表示之前的口供都是严刑逼供所致。
然而这个时候,之前说卖给赵怀谨砒霜的药店老板钱益,忽然在狱中死了。
想也知道,湘军一系的官员们,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下令灭口。
容衍亲自将案情的进展上奏陛下,陛下立即察觉到了案件的可操作性。
崔家大宗与分支不和,但说到底他们都姓崔,倘若皇权兜头压下,什么合不合的,镇国公府代表的崔家大宗,与湘军一系的崔家分支,必定同心协力抵御皇权。
这是朝廷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这么多年,镇国公府是镇国公府,湘军一系是湘军一系,各自安稳,却是朝廷的心病。
现在第一世族裴家都倒了,湘军一系又露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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