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川抽走俞晚怀里的枕头,“放到明天会滋生细菌的。”
两手放在俞晚肩膀上,将俞晚小心翼翼的放倒,又拉上被子给她掖好。
“你先休息,我下去打干净水清理一下。”
说完,转身回到之前的位置,两手分别拿着一个盆一个锅离开房间。
走时还轻轻的将房门给带上了。
俞晚眨巴遮掩,盯着关上的门板看。好像没听到走廊上江凌川的脚步声。
兴许是军人脚步都比较轻吧,俞晚没在意。
拉了拉枕头,选了个舒服的位置,睡意开始逐渐上涌。
门口,江凌川将房门带上后,仅仅只是往外走了两步,整个人像是突然失去重心一样,撑着呛鼻蹲下来。
热气逐渐上涌,他不知道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毅力,才克制住自己的。
转头看了看窗户里,微微透过窗帘的光亮,沉重的呼吸声在耳畔接二连三的起伏。
俞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只记得好像迷迷糊糊之间,有个人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很柔软,很温柔。
只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看不到那个人。
第二天醒来时房间里整整齐齐的,但也空荡荡的,心里莫名有一股空空的感觉。
叹了一口气,俞晚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下床,拿着洗漱用品准备下楼烧点热水。
浴室有洗手台,能放出小小的一股水来,但是放不了热水。
俞晚不习惯用冷水洗脸刷牙。
走到门口准备开门时才发现,门口卓沿边放了一个花色的温瓶。
她不记得自己买过温瓶啊?
温瓶脚下还压着一张纸条。
俞晚放下手里的洗漱盆,拿起纸条来看。
上面上飘逸飞扬的字体:晚晚,热水给你打了,温瓶是在村里的小卖部里买的,以后你就用这个吧。上下楼小心些,慢一点,别太着急。
即便没署名,俞晚也知道是谁。
要不都说字如其人呢?帅气的人,写的字都是帅气的。
俞晚放下纸条,看到纸条旁边的花色温瓶,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放在桌上的手表不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地震时,被砸到了,还是怎么的。
拿起来看,还能看到一些手表的夹缝里有清理不干净的黄土。
俞晚将手表收进桌箱里,等着有机会再送去维修一下。
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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