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着说完这话后,俞早低下头,手指抓着衣摆,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话一般。
沙哑还带着些哭腔的音调道:“叔,我先走了。”
单薄的背影,在阳光的映衬下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俞早一走,办公室像是炸开了锅一样。
“我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前几天陶老师不是说,是俞早勾引他的吗?怎么到俞早这儿就变了说法了?”
“我看啊,小早说的准没错。小早是什么人?都是咱们村子里的人看着长大的,能是干出那样事儿的人吗?没准就是陶老师花言巧语,哄骗了小早,如今又想翻脸不认人了。”
有人附和着,“就是就是,陶老师那张嘴,刚来学校的时候大家伙儿不是都见识过了吗?谁没吃过陶老师给的糖啊?”
说着,眼神还扫过在场的众人,“啊?谁没吃过啊?是不是都吃过啊?就陶老师那张嘴,一来就把咱办公室的人都哄的围着他转了。”
“之前俞早给的帕子里,是不是裹着钱呢?我好像晃眼一看,看到是好几张钱呢!”
“依我看啊,没准就是陶老师逼迫了小早,事后又不想负责,就干脆给钱堵口。小早不同意,就干脆倒打一耙!”
“我去,这还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以为小早和那些外面站街的姑娘一样呢?这把咱们花岗的姑娘们都当什么了?”
“就是就是,人小早好端端一个闺女,硬生生给陶健成磋磨成这样。就这人还当老师呢?”
有些不屑的错了一口,“陶老师你以为真是来当老师的啊?人家压根就不是为了当老师来支教的。人家就是单纯的需要一个支教的经验和光环,好回去升职的。”
“我看陶老师家就不像是普通人家。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看上咱们村子的姑娘?估摸着就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反正他迟早都是要回城的,玩一玩又不费什么?小早就是心思太单纯了,才会被陶健成这样的人害了。”
人群里也有头脑比较清醒的,“不一定,这事儿也不能说就全是陶老师一个人促成的。明明就是一个越打一个愿挨的,依我看啊,没准俞早也是想借着陶老师攀上个城里人的亲事呢!”
有人不认同,“那之前小早来办公室干嘛的?要是小早存心的,出了这事儿不着急着躲起来,反倒是来咱们这儿不打自招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办公室里吵得热火朝天。
年纪大的老师看不下去了,出声打断讨论,“行了,都别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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