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晚拿水壶的动作顿住,舔了舔干涸的唇瓣,“江凌川,你怎么变那么丑了?”
话刚说完,江凌川猛然冲过来,抱住半躺在床架上的俞晚,恨不得将怀里的人揉进自己身体里,永远不分离。
脏兮兮的脑袋埋在俞晚的脖颈里,音调带着些许哽咽,“晚晚,对不起。”
俞晚拍了拍江凌川的背,“没事,没事。”
她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昏迷前俞晚只觉得后背一阵疼痛,紧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梦里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包括自己。
可俞晚仍然听到江凌川的声音,带着急切和恳求。
许久后,江凌川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脏兮兮的就抱上了俞晚。
有些手足无措的松开,“晚晚,那个,我有点脏,我……”
俞晚轻轻摇头,“没事,我不嫌弃你,虽然你现在有点丑。”
江凌川想起来,自己进来时,俞晚正在拿凳子上的水壶。
指着旁边的水壶问,“你之前是想喝水吧?”
俞晚点头。
江凌川起身,将凳子上的水壶拿起来,拧开瓶盖后递给俞晚。
俞晚看了一眼水壶的身体,上面脏兮兮的全是黄土。
江凌川解释着,“还好有这个水壶,垫在你的下巴那儿,留了些许呼吸的空间。”
俞晚咕咚咕咚连喝了好几口,将水壶递给床沿边上的江凌川。
眼神看到放在被褥下的双脚,“我的脚怎么了?”
江凌川有些猛,“嗯?”
俞晚指了指自己的脚的位置,江凌川差异的眼神在俞晚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抬手将被子掀开。
赫然看到俞晚的右脚上绑了木片和纱布。
“这?早上那会儿,医生也没和我说你腿受伤了啊?”
转身准备去叫医生,医生从门外走进来。
“醒了?”医护人员手上拿着药,看了一眼床上坐着的俞晚。
“医生,她这腿怎么了?早上那会儿不是检查了,没什么问题吗?”
医生将药放到之前放水壶的凳子上,解释着,“后来我检查了一下,脚腕关节有点脱臼。估计是有习惯性崴脚才造成了脱臼的。”
“放心,已经给接回去了。只是为了防止之后引发习惯性脱臼,需要用固定架固定一段时间。
这几天最好还是不要下地走路,就是需要下地,也都尽量保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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