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晚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行,你够狠。”
转身朝卧室走去。
江凌川嘴角挂着笑,眯着眼睛看向俞晚的背影。
“怎么样,交易选哪个?”
俞晚没回头:“地铺自己打,别打呼噜别磨牙。”
江凌川将手上温热的帕子细细擦了手,挂在架子上。
俞晚走到卧室门口的脚步顿住,机械的回头看着从卫生间出来的江凌川。
江凌川抬头,对上俞晚阴郁的两只眼睛。
“怎么了?”
“你之前......是不是用的我的帕子?”
江凌川不以为然:“我在这儿没有帕子,爷爷把他的收走了。”
俞晚有一种气急攻心的感觉。
她的帕子脏了。
江凌川想起自己进卫生间洗漱时,架子上只挂着一条粉色的毛巾。
拿在手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鬼使神差的江凌川将帕子沾了水盖在脸上。
蛊惑人心的香味从鼻腔蔓延至整个胸腔肺腑,好似下一秒就能叫人失去理智。
“不睡觉,是打算重新选方案?”江凌川好整以暇的盯着俞晚。
俞晚有气没处撒,最后还是泄了气。
转身进房间。
江凌川进屋子关门时,俞晚正在床上整理被子。
抬头看到江凌川就要把门关上了,连忙叫住:“等等。”
“怎么了?”江凌川回头。
“要不门儿别关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俞晚感觉不太妙。
江凌川挑眉:“不关门,爷爷半夜起来就什么都看到了。”
俞晚咬着唇欲哭无泪。这玩意儿的人生啊!
“关吗?”江凌川耐心的等着俞晚回答。
俞晚闭上眼睛:“关吧。”
拉上被子唰一下躺下去。
江凌川走到衣柜,从里面翻找出一床被褥。
“只有一床被子?”
俞晚将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
眨着眼睛看向江凌川:“只有一床。”
江凌川回头,眼神看向床上被遮挡的严严实实,只漏出半个脑袋和眼睛的俞晚。
俞晚顿时感觉到危机来袭:“你想干嘛?别打其他的主意。你自己说的,你打地铺。我我我,我不可能给你让位置,更不可能同意你睡上来!”
说完,俞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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