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嗣和秦怀道,还是离开了松州城。
他们自己也清楚,这辈子一直呆在松州城,根本不现实。
且不说他们的老子会不会答应,就说家里的娘亲都不会答应。
到时候,他们的老爹受不了耳旁风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就算是下药绑,也得把他们绑回到长安。
路上,程处嗣和秦怀道都显得闷闷不乐。
胖哥成了闷胖子,闷葫芦完全更闷了,那叫一个沉默啊。
林浩最讨厌这种沉闷的氛围,受不了两人的沉默。
他不由得骂出声:“你们俩如果再是这幅祖宗十八代的祖坟被人挖了的模样,就特么滚!”
“你的兄弟战死,打仗岂会有不死人?”
“之前不还信誓旦旦的说,打仗没有不死人的吗?打一场仗就成了这样?”
“看看你们如丧考妣的样,老李见了肯定会一脚一个,把你们全踹到坑里埋了算!”
被林浩这么训斥一顿,两人的脸色变得更难看。
林浩都差点被这种闷的性格感染,火蹭蹭蹭的就上来了。
“将军,我不是沉闷,而是在想将军说过的话。”
秦怀道率先开口说道:“而是,心里不是滋味。”
程处嗣也解释道:“之前将军说,善战者畏战,我还不了解,现在我终于明白一点点了。”
“善战者,畏的不是战争,而是死亡。”
“战争胜利固然是好,但朝夕相处的同伴在战场上死亡,有一种恨不能我代他去死的感觉。”
“如果我一开始就是将军,或许就不会有这些沉重的想法。但老李在我们来之前说,好的将军、元帅,都是从底层的军卒一步步成长起来的,这种生离死别,肯定也会经历。”
“我在想,以后我应该怎么办。”
两人的解释,林浩说不准这是他们内心的想法,还是因为自己生气了,他们才这么说。
但这样的解释,是内心想法也好,借口也好。
林浩听到后,都有一种‘地主家的傻儿子’长大了的感觉。
“你们能有这种思考,是好事。”
林浩对两人说道:“不过,你们年龄太小,没经历过什么风浪,你看老李,他在大战开始前能做到面不改色,其心绝对引进坚硬如磐,为什么会他会这么淡定?”
“经历的多!”
“你们问我,我只能说,记住这次在战场上的教训,然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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