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对于今日的事情莫名其妙,更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差错,可是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般冤枉过。
要是他真的让人对付了沈霜月,失手被人抓住也就算了。
可他什么都没做。
他一时间委屈的眼睛都红了:“皇祖母,您是知道孙儿的,孙儿绝不敢违拗您的意思,我真的没有让人对付沈霜月,您相信我。”
魏太后定定看着二皇子片刻。眉心紧锁,扭头看向景帝说道:“二皇子不是这么蠢的人。”
今日的事情已经落了下风,就连京兆府那边也拿住了二皇子府的人。
魏太后知道这个时候再去辩驳和沈氏无仇,根本立不住脚,毕竟沈霜月的确是坏了二皇子南下的差事,他也有理由朝着沈霜月下手。
眼下最重要的,是撇清二皇子和城外那些流民的关系。
所以魏太后索性直接将二人矛盾说了出来,
“那沈霜月的确是惹了哀家的眼,也让二皇子丢了前往江南的差事,二皇子或许会不喜欢那沈氏,但是他不可能明知道她如今是皇帝眼中红人,又得朝臣百姓之心,却在这个时候动她。”
“囤粮之事后,人人皆知沈霜月吃罪了哀家和二皇子,若她出事,二皇子第一个有嫌疑,他不会这么糊涂的去落人话柄。”
“退一万步,他就算真想要拿着那沈霜月出气,也多的是手段,他大可以悄无声息的行事,怎么会让一个人尽皆知是他府中管事的人出手,还将府中腰牌这种要紧的东西,留在那刁妇手上。”
哪怕二皇子落了下风,魏太后说话时语气也不算急,只是开口时声音重了几分,
“哀家知道皇帝气怒沈霜月遇袭之事,但是这般明显的栽赃陷害,皇帝不应该看不出来。”
“若你真以此问罪了二皇子,不仅会让真凶逍遥法外,恐怕还会引朝臣不服。”
景帝心中冷哼了一声,朝臣不服,怕是魏家的那些“朝臣”吧?
他面上冷淡不为所动:“母后这话未免太过牵强。”
“京兆府审案要的是证据,不是光凭揣测,朕也想要相信此事不是二皇子所为,可是那娄氏的口供,手中的脏银,还有四海赌场和那个尤宝方,桩桩件件都指向二皇子。”
“人是他的人,证据也全都显示是他所为,您让朕怎么信他?”
“朕若是不问罪,怎么跟沈氏交代,跟天下人交代?”
魏太后心中发沉,她和景帝争权已久,二人暗中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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