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赤焰凤凰更加璀璨的光，从黎歌的血管迸发出来。
先是淡紫色，然后变得灼热如金。
紫气东来，金光盛放，那是黎明的色泽!
大地在陷入黑暗后的一秒，再度被黎歌点亮！
他的身体里仿佛藏了一个太阳，浑身的甲胄被燃烧殆尽，身体像是被提炼成古铜色，一块块紧密排布的肌肉就像是世界规则雕刻的最完美的艺术品。
这才是男人，最完美的体态。
一股从未在现代人间出现过的生机从他的身体往外迸发。
他深呼吸，将天地能量吸入自己的胸腔，让能量灌注每一寸肌肉，然后缓缓伸直双臂。
丧钟下降的速度慢了。
更慢了。
停了。
他一个人，站在天穹之上，双手顶住所有的希望。
此时此刻，他就是天空！
“天问？天问？！”赵高开始怀疑自己的感知，“不可能是天问！”
怎么就天问了？自己呕心沥血，潜伏在无数文明中斩尽气运才到达天问。
这个世界无数惊艳绝伦的天骄前赴后继地倒在大门外的天问，怎么就被黎歌突破了？
叩天问路，一个成为天行者不到一年的人，成就了天问？
问神学院也没有这样的人，帝君受神域指引，触及天问也用了十年！
“为什么不可能？”江万里的声音在他耳边响彻，“他敢以命相搏，立于众生之前，众生就敢捧他走上神坛，成就不朽！”
叩天问路，黎歌的天问试炼，是得到五大国的所有指挥权。
之前四国的指挥权都义无反顾地交到了黎歌的手中。
但那时候，除了夜无归，其他几国都不知道黎歌的叩天问路具体内容。
他们怕有些国度恐惧死亡，临阵倒戈向高等文明。
夜无归看向身边姗姗来迟的北俄总指挥。
这个像是棕熊一样的男人咧着嘴，满嘴都是刺鼻的伏特加味道。
“林军团长临走的时候跟我说了，让我立刻组织公投，从法律意义上承认黎歌拥有北俄指挥权。”他挠头，“她说让黎歌能从领地中吸取力量，让接管北俄，北冰洋的风就会给予他玄冰一样的体魄！”
这中二的论调，确实像是林鹿溪的原话。
“这样说，你都信？”夜无归无奈。
“难道林军团长这样的大人物，还能说谎么？”他指了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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