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的三楼是院长办公室和档案室。
妹妹数着步数,穿过长长的走廊。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纸张和灰尘混合的气息。
走廊一侧是档案室,门虚掩着,透过窗户,能看到里面摆满了高大的文件柜,柜子上落满了灰。
柜门半开着,一些泛黄的文件从里面散落出来,在地上堆积着。
另一侧是院长办公室,大门紧锁。
妹妹上前一脚踹开房门,径直进入。
一张巨大的实木办公桌摆在房间中央,桌上堆满了文件和书籍。
妹妹上前翻看,拿起一份文件,没用,扔。
再拿,再扔。
翻了个遍,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视线扫过桌面,上面摆放的一个红木的相框吸引了她的注意。
拿起照着桌角随手一磕,玻璃碎裂,从里面取出相片。
照片有些年头了,纸张泛黄,上面是十几人的合照,背景是疗养院的正门。
照片有些模糊不清,门牌上写着。
噶尔穆疗养院。
站在最中间的老头大概六十多岁,穿着一件宽松的白大褂。
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到后面,面带微笑的看着镜头,乍一看真像老派学者。
左边几个是外国人,右边几个是身穿官家制服的国人。
后面一排站着一群看不清脸的人。
最怪异的一点是,一个站在最右侧阴影里的人,与整个画面格格不入。
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身着白衣,面容模糊不清,最特别的一点是手。
七个手指。
有点意思,这四方泾渭分明。
妹妹手指弹弹照片,揣进兜里。
能让她注意到,这些人绝对有问题。
房间最里面是一排实木书架,丈量着脚步,站在书架前。
妹妹歪了歪头,这里缺了一块。
随手抽出架子上的书,来回翻了几本,屁用没有,直接往后一扔。
随着书架上不同位置的重量改变,刹那间,沉闷的“咔哒”声骤然响起。
哦豁~
运气好才是真的好~
再隐秘的机关也架不住挂逼。
紧接着,一连串密集而又尖锐的齿轮转动声划破寂静,生锈的利器相互摩擦。
书架底部的齿轮艰难地咬合、转动,带动着沉重的书架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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