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姑娘是什么来历?怎么之前没见过?”张启山问二月红。
二月红意味深长盯着他,“是陈皮的未婚妻,住在府邸,丫头挺喜欢她的,小姑娘人很乖。”
张启山闻言觉得哪里不对,再看二月红调侃的眼神,嘴角就抽搐了几下。
“我没有那个意思。”
二月红拍了拍他的肩膀,了然一笑:“我知道你现在还是独身一个人,看到绮罗这样的姑娘会动心很正常,但她和陈皮关系很好,我劝你还是死心吧。”
张启山:“……”
突然无语。
他刚才只是觉着那姑娘表现有些不对劲。
不像是真的害怕,像是装的。
而且按理来说,他这鼎中的那些鬼物饿了好一段时间,刚出来肯定要吸食血肉。
哪怕只有那么一会儿,这姑娘应该就会没命才对,或者说受伤。
可刚才她身体完好,就像是那些鬼根本没有攻击她一般。
还是说,攻击了,没有用?
这就很不寻常了。
但既然二月红觉得没问题,那么张启山也没有再多想。
两人又说起了正事。
“那一辆从矿山之中开出来的深夜列车一事,你应该已经听说过了吧。我想邀请你你一起去那矿山看看,那下面多半有个大墓。”
二月红摇头说,“这件事情我是听说了,但我不会同往。你知道的,我早就已经不问这些事了。”
“你不是缺钱吗?”张启山一句话就拿捏了二月红的命脉。
红府和二月红有钱吗?
当然有。
二月红随便下一个墓。
几千几万两的白银,轻轻松松获得。
问题是他已经很久没有下墓了。
而丫头生病要吃的药,都十分的昂贵。
前阵子他将府邸里面锁着的最后一批墓葬品给出手了,现在手上倒还有些银钱。
可想要给丫头续命,这些钱的确是远远不够的。
二月红沉默。
张启山再次道:“那矿山,我有些印象,似乎我曾经在那里待过,但我失去过几年的记忆,我想去找一下你,随我一起去,再叫上几个人,我们应该能平安出来。”
二月红无语道,“能不能不要说这种晦气的话?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这一行的禁忌吗。”
在进墓穴之前,可堪吉凶,但不能言吉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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