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不屑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们夫人说先来后到?”
掌柜出来,先向顾雪甄和苏姨母施礼,“宋夫人,王夫人已在楼上雅间等候二位。”
顾雪甄示意昆仑不要再言语,回身同苏姨母要走进去。
“掌柜的,你没看见我们吗?”身后响起一个女声,娇软中带着明显的怒意。
顾雪甄听着声音,估摸着是那位姑娘说话。
掌柜堆着笑迎出去,“小的听说周夫人和周姑娘大驾光临,就赶紧出来相迎。”
“掌柜的,我看你眼神不太好使了,得空了去找郎中好生瞧瞧,别让乱七八糟的东西挡道了,还看不见。”
这番明晃晃的指桑骂槐,苏姨母脸色变了。
顾雪甄笑道:“姨母,在外边行走,难免遇到狂犬,犬吠就任她们吠吧,无需理会。”
苏姨母扑哧一笑,“你说的是呢。”
周家的仆妇有人听见顾雪甄的话,悄悄告诉了周夫人和周姑娘。
周夫人顿时大怒,刚要开口,就听有人叫着她们:“周夫人。”
顾雪甄听到这声音,微微一愣,苏姨母早已转过头,叫着那人:“贺大人。”
贺云知向她们颔首,又对周夫人道:“岁考已经开始,周大人上午还曾问本官是否有空喝杯酒,周姑娘在人前如此言语,尤其是对同朝为官的家眷,不知周大人知不知道?”
周姑娘气怔,“你!”
周夫人赶紧挡在周姑娘面前,陪着笑道:“她年纪小,难免气性大些,回头我会好好说她的,还请贺大人莫要见怪。”
贺云知点了点头,径直越过她们,向顾雪甄和苏姨母施礼:“廉娘子,宋夫人,许久未见了。”
许是西北风沙大,他肌肤变得粗粝,脸色也不复往日的白皙,但他面容沉稳,目光深邃而坚定,带着一种历经世事波折后的从容不迫。
“贺大人,许久未见,一切可好?”顾雪甄含笑回礼。
苏姨母则笑道:“早就听闻贺大人回京,那日我和王夫人还说,等着喝贺大人高升的喜酒呢。”
贺云知请她们往里走,自己跟在身侧,“家母原是想设宴,但家父说,不事张扬,才是长久的根本,晚辈深以为然。”
“后来听说,晚辈离开京城后,家父家母得不少旧友照顾,如今晚辈回来了,理应答谢诸位长辈。”
“因圣上不喜宴饮靡费,晚辈也不敢违背圣意,是以请家母帮忙准备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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