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一脚将正在饭岛悠亚身上耸动的酒井踹开。
    “你们已经被我们俘虏了。有谁不服气吗?站出来!”我踱步走到那些日军战俘面前,趾高气昂的俯视着这些鬼子。
    他们上飞机后,都被孙钊他们用绳子把手绑在身后,强令坐在地板上。
    “你?”
    “还是你?”
    我用脚踹倒了一个又一个日本兵,他们虽然感到愤怒,但却敢怒不敢言。
    当我走到一个身材高大的日军面前,并将脚踩在他肩膀上,准备把他踩翻时,他却咬牙顶住我的踩踏,怒目横眉的看我。
    对于日本人来说,他肯定是一个有骨气的战士。
    但我却丝毫不会感到钦佩。
    “蠢货,笨蛋,你是在找死!”我猛的抬脚,一脚踢在他的脸上。
    “啊——”那个日本兵被踹得鼻口窜血,却猛的嚎叫一声从地上跳起来,用头撞向我。
    我一闪身躲开,同时手抓住他的衣领,一下子将他摔到地上。
    “找死!”此时,董家富跳了过来,趁那个日军还没抬起身,一脚踢在他的太阳穴上,将他重新踢倒在地。
    接着他用脚踏在那个日军的脖子上,手里的枪指着他的脑袋。
    那个鬼子被踩得青筋暴露,口吐鲜血,眼睛瞪得老大,本能想从董家富的脚下挣脱出来,但却因颈动脉被压住,很快晕厥过去。
    董家富和另一个叫周平祥的战士都会功夫,在部队里经常执行侦查捕俘的任务。又因为他们对日军怀有刻骨仇恨,所以出手都极其狠辣。
    “把他丢到海里去喂鱼!”我面无表情的说。
    “是。”立即有两名战士过来将那个昏死的鬼子拉起来,打开底舱侧门丢到海里。在扔到海里之前,还不忘在前心后背补上两刀。
    “你们还有谁想像他一样光荣的为你们的天皇去死吗?”我一边在战俘中间走动,一边逐个用眼神挑衅着这些日本兵。
    他们虽然愤怒,但却不敢和我对视。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战俘!”这时,一个日本将佐愤怒的抗议道。
    “哦?”我闻声望向他。
    “你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对待你们才好呢?”我走到他面前,弯下腰直视着他的眼睛。
    “士可杀不可辱。我们大日本的军人虽然被俘,但你们赢得并不光明磊落。如果在战场上,你们绝对不会这样轻易抓到我们!”他咬牙嘶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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