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廉忍俊不禁的笑了。
突然觉得眼前这女子颇为有趣。
虽然说话跳脱了一些,但细细品味,还是挺有些道理的。
自重之人,才能获得安稳。
换言之,只要自己的实力足够强大,就无人可以撼动自己!
“受教了,有劳姑娘。”
陈廉起身拱拱手,然后就想拿走那张安字符。
“字符得留下,我都没收你钱呢。”女子瞪眼道。
陈廉讪讪一笑,就和姜世生告辞离去了。
接着,女子用纤巧的两个指尖捻起了这张字符,若有所思状。
“渔渔,你在看什么呢。”
这时,一个中年女子沿着河畔步道走了过来。
对比这些墨池苑弟子的儒衫,她穿的明显是身份更高贵的儒袍,头发还盘起来扎了个高高的云鬓。
“莺老师安。”
这些墨池苑弟子纷纷拱手作揖。
莺老师轻轻抬手,收了礼节,依旧看着那叫渔渔的女子,以及那张字符:“为师刚刚远远的看见你似乎在给人看四格?”
渔渔将安字符奉上,道:“刚刚有个人有点古怪,手刚碰到平安符,就让平安符自行瓦解了,显然是有厄运缠身之兆。”
“厄运缠身,却能写出安字符?”
莺老师接过字符看了两眼,“那你具体看出了什么?”
渔渔就把人格、品格和性格的分析结果说了一遍。
“至于命格,弟子不敢说,也说不好,还望老师指教。”
“此生若能得幸福安稳,谁又愿颠沛流离……说得好。”
莺老师先评断了这段话,沉吟道:“然而,此人的命格,却与心里的向往要背道而驰。”
“何以见得?”渔渔好奇道。
“安字符,本该有安稳人心之效,但你看。”莺老师用指腹托着字符,只见字符微微悬浮,却在空中摇晃震荡。
这是用自身的意念催发出了字符中潜藏的意念。
“人在随意时,散发融入在笔墨里的意念,往往是命格的折射。”莺老师叹道:“此人的命格,难安。”
“那应该是大祸临头了,难自重安定了。”渔渔总结道。
“你莫要沾惹因果,他人的命运,自有他人承担。”莺老师提醒道。
“弟子晓得。”渔渔犹豫了一下,道:“这张安字符,能否留给弟子再好生琢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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