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这尊充当坐标的神像,这颗星球上其他陌生存在的神像也都是如此。
从逐月一脉陈家父子供奉的那两尊,到银萨李氏供奉的金像,再到胡大福随时放在行李箱里的那三尊木雕。
它竟无一能成为它们。
若有若无的目光投向四只鬼魂周身,但唯独将他们本身的存在忽略。
“特殊的……”
在离芝明岛五百公里外一个远离尘嚣的山村里,布置多日的血腥仪式正在被两个中年男女破坏。
男人气血充盈,周身散发着烈阳般的辉光,他的左手手腕向外流淌着金色血液,血液滴落之处,血腥符纹被尽数污染。
女人叼着一支棒棒糖,翘起二郎腿坐在仪式外的一块青石上,高跟鞋的鞋尖有规律地翘动着,似在为挥洒血液的男人打拍子。
她身后堆叠着十四具死相凄惨的尸体,一半被烧成焦炭,风一吹就往下掉渣子;另一半则是被利器划过脖颈,身首分离。
五分钟后,果味的棒棒糖消失殆尽,女人将嘴里的那一截塑料棍咬瘪,让隐藏棍尖的最后一点甜蜜在舌面荡开。
噗的一声吐开塑料棍,她看向男人,问道:“岩锋,好了没啊。”
程岩锋点点头,收敛周身异象,用力攥紧左手,肌肉蠕动着强行让伤口闭合,直到只剩一道缝隙不再流血,他才说道:“好了。”
女人跳下青石,十厘米的高跟鞋在地面踩出脆响。
她跟在自己男人身后,两人就这么走了,不去多看一眼那被污染的未完成仪式。
十四具尸体也随意堆叠在那,没有得到处理,仿佛是留给第一个发现的人的一份惊喜。
山村离最近的水泥路之间有着两公里的距离,现在正处梅雨季,日日小雨不断,山路有些湿润。
走了几百米,女人哎哟一声,身体晃了晃,好在没有摔倒。
走在前面的程岩锋回过头:“余水安,你又整什么幺蛾子?”
余水安扭了扭脚踝,把卡在山石缝隙里的鞋跟抽出来:“鞋跟卡了嘛,凶什么凶。”
“卡了活该,也不知道这高跟鞋有什么好的,来这种地方你都不舍得换。”程岩锋没好气地继续向前。
余水安撅着嘴,小步助跑,直接跳到程岩锋背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就这么点距离了,直接飞过去多好。”
“飞什么飞,这么点距离,老老实实走路。”程岩锋话虽如此,但还是把住那双胡乱晃悠的大白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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